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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得那老庄主冤枉的恶毒之言,刘雨田当即就气愤得脸红勃子粗的发飙起来,他再次一把抱拳在手,双眼定定地盯着正中八仙桌上的老庄主大声的说道,
“唉哎,老庄主,雨田只是答应了那雪松山大观主唯一的要求而已,并没有损我刘家庄任何的利益啊!你何必这样侮人长短呢?”
“若是老庄主你仍是不信的话,可以问一问那十几个一同相去的庄汉就可以,可必闹得大家这样麻忧不休啊!再不行的话,你可以私底下问一问他们啊,我刘雨田与那雪松山大观主打赌之事,是不是关于查出刘雨儿之事与雪松山的左白枫有无关系?”
“若是人家小仙长与咱们刘家庄刘雨儿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咱们就得好好放手放人,一并还人家小仙长的清白。若是查得此事与左白枫那小妖仙有关,人家雪松山就要自己动手清理门户了,或者该如何处理那个小妖仙悉听尊便!”
倏然听得站在当中的刘雨田,就这样长情的问责起自己来,那个气得两髯颤抖眼睛僵直而又喘着粗气的老庄主,一时竟然恨恨的跺着脚跟,一手胡乱地挥动着手中的拐杖,嘴里直喘着一通粗气,继而断断续续地叫囔道。
“雨田啊,我怎么说你好呢?这正是人家雪松山给你下的奸人之计呐!若是他们不给你一点甜头偿偿,又怎么诱得你心甘情愿和他的大观主打下什么赌注呢?”
“你都长这么大了,经历的事情也必定不少了吧?可是你何曾听说过,双方要解决一次事情,非得打下什么赌注呢?这不是他们雪松山的人,分明是欺负你们的无知和愚蠢吗?”
“唉,想不到你以前跟了我那么久,历练过的世事人情也不少了,但是,终究是逃脱不了被人利用和摆布的命运,真是可悲悯可叹啊!”
半晌听得那老庄主仍是怀着一副不给人生死的面孔,就这样横行霸道地横在了自己的面前,非得证明自己现在所说之言就像是必定的金科玉律一样,绝不能容人打破和刻意践踏一样。
刘雨田顿时猴急得直抓耳挠腮地瞪着当中的老庄主,片刻之后又回目四处环顾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心中掀起的波涛汹涌,一时激愤地说将起来。直吓得那些还在围观的人群,一时又在了当中,傻傻的站立不动。
“老庄主啊,我刘雨田所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并无违心之言在内呐。而且雨田所答应那雪松山大观主之事,从里到外并无半点出卖咱们刘家庄什么人的利益啊!可是我这就是不理解了,人家的好意在你的嘴中为什么半分钟就变成了恶毒之言了呢?”
“要我说呐,能落得到现在这个结果,这已经是人家雪松山的仙人给咱们刘家庄最大的面子了。你一口咬定我刘雨田就是那个与雪松山学道修仙之人勾结在一起,谋害咱们刘家庄利益的大恶人?我,我……”
“我自是无话可辩的,况且连古人都早已有语云了:对一个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
然而,尽管刘雨田一时说得大义凛然,铁骨铮铮,但是整个呆在场子上的刘家庄人,除了那十几个一同跟他同去雪松山的粗使汉子默不作声极力反对之外,余下的其他人就像是跟风乱吠的疯狗一样,一边倒似的站在了那个老庄主的一边。
霎时之间,他们全然瞪着一双双仇视而憎恨的眼睛,直接逼视着眼前被老庄主烙印上了奸恶之人的刘雨田。而刘雨田此时却一脸懵逼地逼视着他们,倏然大声地苦笑道。“哈,哈,想不到我刘雨田历尽艰险为刘家庄尽心尽责做事,到头来却落得你们一脸怀疑和冤屈。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一力去承担上雪松山擒人为刘家庄除妖的祸事了。”
说着,两眼一瞪,心中突感一阵辛酸,好像瞬间就落下了两条晶莹的泪珠来。沉吟片刻,他当即又摇头长叹道,“罢了,罢了,今日之事,我刘雨田已经尽心尽责了。你们喜欢冤枉人就冤枉人吧,我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言毕,刘雨田就要起身而去,再也不管不顾眼前的种种是非利益了。
这时,只见旁边闪出一个年少的青衫布影来,直走到刘雨田的跟前一拍他的肩膀,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刘大哥,这事儿你就不必再与他们这一些死脑筋再争辩了,你大可放心时间久了必定会证明你和我的一切的。”说罢,一边又徒步上前,直走到当中那个长髯老者的跟前轻瞄了一遍,然后才若无其事的挥动手中的拂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