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就是你不说,我也能猜测得到你那一点小心思,你这样带头搞事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你伪装得很聪明,总是通过自己的言行来控制别人为自己的目的做事,从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私密。”
那知,听得白子荷这样直
白的破解了自己的心事,那鸳鸯女子着实发愣了一下,怯怯地看着此时怒气中天的白家三小姐,浑身一抖,动动嘴唇欲言又止。
白子荷如此连连激将了自己一把,除了众人的嘈杂和喧闹之声在回旋流转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答话。特别是那个恶语相向的鸳鸯女,直到此时仍是沉默不语,更是装出一副不胜娇媚,梨花带雨的哭腔来,直接怼峙着此时怒火中烧的白家三小姐。
而此时此刻的白子荷好像已无可奈何一样,面对黑压压一片沉默的男女,实在是有心无力地生气下去,只得无由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一腔怒气,进而对着那个可恶的鸳鸯女喝道。
“鸳鸯姑娘,我白子荷说的没有错吧,好像也没有冤枉你一分半毫啊!”
没想到被白家三小姐当众休辱了一通,自己又出手抵制不得,那鸳鸯女竟是吱吱唔唔了半天,居然反驳不出一个字来。霎时,窘得她的脸色一红,羞如一个十恶不赤的市井泼妇。
外围那些还在一众怂恿和喧闹的男女,莫名见状,具是徒然大惊,好像大梦初醒一般,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眼中所见,这个先前在他们面前信但誓誓的女子,一时之间怎么可能在他们认定的狐妖面前,活生生变成了一个宿乌龟呢?这不是自打他们的嘴脸吗?
看着众人的一应反常反应,白子荷气恼得昂天一叹,急速转回身来,看了一眼李伯怀中的左白枫。但见此时的左白枫仍是一脸苍白,两眼紧闭,高高的鼻梁微微颤动着,僵硬的右手紧紧握着那一柄长剑。再看李伯一副哭丧的脸容,刹然颤抖的身躯,惊慌迷乱的眼神,无助地挥动右手上下左右来回照看着。
此情此景,白子荷看得鼻子一酸,眼睛一红,两行晶莹的泪水潸然落下。仿佛随风拎动的柳絮,萦萦飞舞开来。
“三小姐,你快点想个办法救救这个小仙长吧,他可是为了救咱们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李伯一时无助地看着眼前凄美的白家三小姐说道,好像在此时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她了。
而白子荷好像也看穿了李伯此时急切的心情一样,她机械地扫视了周围一眼,再看看昏蹶如僵死之状的左白枫,突然哑涩地哭泣道。“李伯,不是我不想救治白枫,而是我现在已耗尽精元,施法无望。请你原谅我,我此时亦是策手无束。”
“哪,你,不是,还,好……”
李伯抬头突然疑惑地问道,霎时瞥见白子荷亦是一脸凄凄的衰容,泪人似的死盯着他怀抱头号的左白枫,一时话到嘴边又强吞了回去。
如此相
形见拙之下,白子荷自然明白李伯心中的疑惑。不待李伯再另转话题,她当即凄然一笑,目带悲情柔声道。“李伯,我知道你一定想问我为何不救白枫。那我也不想再掩饰什么了,直话告诉你吧。”
“眼下之势,我能自保已是极限所致,那里还敢再逞强呈勇。若是我再摧动法术救人,一招不谨,必将牵连双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安生。”
“与其在这样危险而多骜诅的人群面前,铤而走险救人,不如待其松懈下来的时候趁机一搏,寻得一线生机。生死由天,或许左白枫的危厄旦夕可解。
然而,不等白子荷这一翻长情的告白一落,李伯便神情怪异地看着白家三小姐,一时瞿然道。“三小姐既然是没法可施,那咱们也只能坐等意外了。”
“罢了,罢了,三小姐,你也别伤情脉脉了。快站起来做作一些,千万别让那些男女老少看出了你的破荐。”
“否则,咱们就是他们案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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