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你有药,你就是我的药……”
他嬉笑着,扳过她的脸儿,“啵啵”两口吻上她的唇,似真似假地开着玩笑,手上却不含糊,卡在她腰际的大手,一只往下探险。
“云翳,你听我说,我真的要是走了,不知道三年五载才能回来……”
步莲华为难地咬咬牙,一口气倒出来满腹的话。
“我不在国内,你若有心,照料着我爸妈,我承你的情。咱们,还是离了,离了干脆……”
男人勾起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阳光笑容,在她耳边低语道:“对于我这个留守老公,你真打算叫我吃一辈子素,戴一辈子绿帽子?”
步莲华语塞,明知道这么对他不公平,却嗫嚅几声,说不出话来,身子猛然一空,原来,已经被他分开双腿,抱在腰间。
“哎呀!”
她低呼一声,惶急地只好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慢慢适应那悬空的不适,双腿夹紧他挺直的腰。
“你疯了!我爸妈就在隔壁……”
步莲华小声地咬着云翳的耳朵,警告他不要太过放肆,却换来他的阵阵抽气声。
“哦……你别撩拨我……”
他不好意思说出来,男人的耳朵也是极敏感的。
沙哑着出声,他用力将她提了提,将她固定在身后的门板和自己的怀中,令她无处可逃,只能红着脸让他予取予求。
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云翳坚实的胸口,有力的心跳和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叫她险些头晕目眩,神思模糊起来。
“我没……”
无措地抱紧他,步莲华像是宠物一样哼了几声,就伏在了他的肩头,任他不断调整着姿势,两个人贴得愈发紧密起来。
微微扬起头,叫他能够亲吻自己的下颌和喉咙处,那种喘不过气的紧张好叫人颤抖,男人的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带了电流,令她摇摆扭动,要被焚烧了。
“放开我!放……”
“嘘,你太热情了,宝贝儿,是谁说的要小点儿声?”
男性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云翳骄傲地大笑。
“羞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合法的。”
云翳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里面满当当的都是自己,这种发现愉悦了他,不禁抬起手刮了刮步莲华挺直的小鼻梁。
“我知道,可是……”
他却不许她闪躲迟疑,再也不想耽误时间,既然她“妥协”,选择先躲开一段时间,那他同意她的做法,放她走,可走之前,他要服下一颗定心丸才行。
就像他说的,她,才是他的药。
看着她脸上的动人神色,血色涌上脸颊,像是盛开的新嫩花儿,美丽且妖娆,在有些暗的房间里绽放蔓延,他很想好好调
教一番,在自己身下辗转揉碎。
等了很久,她迷茫地睁开眼,似乎不解他为什么还不行动。
张开眼儿,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步莲华暗道不好,果然,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弯了唇,笑道:“等不及了?”
话音未落,他便以强硬的姿态,强迫灌入她。
原来,他给的快乐,如此极致。
匆匆忙忙地将手头已完结的和尚未完结的工作都交付给接替自己的人,步莲华和郁骁下楼,驱车到她的小咖啡厅一坐。
“走得这么急?”
郁骁听了却并不是非常意外,只是听了她的航班日期,有些惊讶,心说这岂不是就是后天。
他一直想要查到,她身边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只是每每一问到关键人物,对方不是支吾着含糊其辞,便是拍拍他的肩,好心劝道:“三少,别问了,没意义的。”
最后,聪明若郁骁,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不禁为步莲华捏一把汗。
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千百年亘古不变,果然,步莲华只能走出去几年,避避风头再说。
“嗯,那边的项目马上就启动了,我也想学些东西,老在家里吃闲饭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你这边,我怕是帮不上了,也好,我在这,光添乱了。”
步莲华握着杯子,笑颜盈盈。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
九,能说的又有几件,有些事,说出来,你道是满心苦楚,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这是换了法子在炫耀,在显摆。
罢罢罢,不如不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才好。
端起热巧克力,她还是喜欢这甜腻得不行的东西,嘴上沾着一层甜沫沫,嘴角一抿都觉得幸福。
“这店我没盘出去,只是交给了一个谈得来的学妹打理,平日无事,你也可以来坐坐,她的手艺倒是强上我百倍。”
郁骁却摇头,也端起杯子,刚要喝,终是忍不住吐出一句话。
“你纵有千般万般不好,却得了我的心。”
步莲华走的那一天,一清早还是阳光明媚,过了十一点,一片云飘在头顶,阴暗起来。
VIP通道领了登机牌,她回身望了望,来送机的,只云翳一人。
宋规致和玉笙烟说什么也不肯来,没法护住独生女,也受不住再一次的离别,索性闷在家里。
“回吧,要是你能忍受时差,我们有空闲时间可以视频。”
她转身,潇洒地摇摇手,大步走向安检区。
万里之上,再无心痛。
她记得他们的每一句话,如果蒙特利尔不快乐,记得回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