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有三四分钟的时间,我抬头看了看玉顶,此时的玉顶,看上去又有一些下降了,不过那尊奇怪的应龙玉像,却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正说玉顶下降,如果那尊应龙玉像没有随之下降的话,玉顶用不了多久。就会碰到那尊玉像,可是现在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从我这里看去,我们头顶的玉顶确实是下降了。下降幅度还不小。
可是玉像上方的玉顶在距离上,好像并没有变化,还是和之前我看到的距离几乎一样。玉室中的整个玉顶,也没有任何怪异的变化。我刚才还以为这里的玉顶,和应龙玉像的上方的玉顶,不是同一个“顶”。但是玉顶上却看不出有任何的接口,如果两方玉顶是不同的顶部,那么一方的玉顶沉降,必然会和另一方不沉降的玉顶,形成一个断面。
可是这时玉顶上方并没有断面,但是玉像上方的玉顶,看起来和别的地方玉顶,在下降的幅度上,有很大的不同,那里的玉顶几乎就是没有下降,可是玉顶上,又没有出现断面或者是连接的痕迹,难道是视线的原因?
虽然旵蛔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是我们要是这样和它僵持下去,即使没有和它发生什么“冲突”,那么玉顶一旦完全落下来,我们仍旧是死路一条。
说来更奇怪的一点是,我们所在的空间在进一步减少,这个时候旵蛔出来不就是找死吗?旵蛔的体型如此之大,随着空间的变小,它要如何从这里脱身?还是说,这里还有其他的机关,可以从容地从这里离开?
于是我轻声叫了一声林熙惠,小声的对她说道:“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一旦玉顶落下来,我们还是一个“死”字。这里应该还有其他的出路。趁早咱们先把那个旵蛔干掉,起码如果我们活着把旵蛔干掉,我们还能继续寻找从这里出去的出路。”
林熙惠扭头看向了一侧的老猫,老猫离我并不远,只见他脸上的表情虽然稍有缓和,但是还是面露难色,眼神也有些恍惚,似乎他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毕竟比起我们几个人,老猫对这里熟悉程度要深。
老猫这时既然还是不行动,林熙惠也不敢贸然行动,大概也是担心会弄巧成拙。
就当我们几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眼前的旵蛔倒是给我们做出了选择。只见旵蛔的大脑袋,一摆一摆的在应龙玉像上挪动,随后我听到旵蛔发出了“咕咕咕咕”的声音,虽然看不到旵蛔的嘴巴,但是这声音却异常的清晰,很容易就辨别出,是从旵蛔身上发出的声音。
突然之间,旵蛔黑色大脑袋的前端,一瞬间咧开了,一道巨大半月形的缝隙,那阵“咕咕咕”的声响,就是由那里发出的。借助着略显明亮的灯火,我看到旵蛔咧开的那道缝隙之中,全都呈现褐红色,我想那应该是旵蛔的嘴巴了。
还不等我证实,旵蛔头上那个咧开的缝子,就变的越来越大。突然,旵蛔的巨大脑袋微微的抬离了玉像,使劲的向后收缩,大家一看到旵蛔做出这样的动作,都认为旵蛔下一步,就是要冲我们攻过来了,所以一点都不带含糊,刀疤脸的人同时扣动了扳机,一连串火舌喷出,旵蛔黑色的脑袋上,被生生的大出了几个血洞,一股股红褐色的粘稠血,从旵蛔头上的伤口中流了出来,那巨大的脑袋,马上就变成了红黑色相间的样子,整个样子十分可怖,让人看着就感到头皮发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