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沃尔传过来的话语，王小宇一时间有些愣神。

实在是沃尔所说的话语与沃尔的所作所为太矛盾了。

既然个体的实力在真正的军团面前不堪一击，那么为什么当初的沃尔要独自现身在天域大陆？

明明一直进行的行为都是单挑，现在却突然说什么单挑是垃圾，军团作战才是正确的，这难道不矛盾吗？

“你难道是因为与我正面交战没有胜算，所以才这么说的？”

王小宇也没有发动攻势，向着远方的沃尔发出询问。

不过时间过了好一会儿，王小宇也没有等到沃尔的回应。

沃尔的征服者军团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力量，他只是看到沃尔的表情似乎变得有些扭曲。

距离有点远，加上征服者军团萦绕着金色的能量，王小宇也不确定沃尔是不是真的表情扭曲。

但不管怎么说，此时现身的沃尔与他记忆中的沃尔有些不太一样。

王小宇轻捏着下巴低喃道：“难道说，沃尔在复活之后，性格会发生一些改变？还是说，沃尔的复活是假象，每次出现的沃尔都是一个新的沃尔，所以他的性格会不一样？”

观看着远处的沃尔，王小宇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至少玩家的神技【探查术】没有什么差别，他感受到的气息也没有异常，只是感觉这个沃尔的性格有些不对劲。

很显然，王小宇想多了。

此时的沃尔就是真的天启战争骑士沃尔，天启战争骑士沃尔也只有一个。

至于沃尔的性格变得不对劲，其实这并不是沃尔本身的意愿。

如果可以的话，沃尔必定会选择与因塞克特单挑，然后将因塞克特击败。

但是在因塞克特的实力连续爆发之后，沃尔突然再次产生那种会输的感觉，而且这种会输的感觉根本无法消除。

沃尔甚至产生了一种感觉，他或许永远无法单独击败因塞克特。

沃尔很强，拥有着可以不断卷土重来的能力，只要他认为自己没有失败便可以不断重生。

但沃尔又没有那么强，因为只要沃尔意识到自己失败，他就会失去不断复活的能力，并且沃尔的实力也会受到影响，甚至还会失去天启四骑士的身份。

正是因为这样，沃尔为自己寻找了一些借口，并终止了自己会输的想法，所以看起来性格变得很不对劲。

当然，沃尔所说的强大的个体在军团面前不堪一击也不全是借口，他所率领的征服者军团爆发出的实力确实要远远强于他自己单打独斗。

他也有信心用征服者军团将因塞克特击败。

……

远方还在不断观察的王小宇对沃尔性格改变的原因一无所知。

王小宇并不知道，他已经拥有了一种击败沃尔的简单方法，他甚至不怎么需要与沃尔进行战斗，便可以将沃尔击败。

只要他继续之前的询问，继续询问沃尔是不是感觉自己要输了，如此重复几次，沃尔就会难以维持自己思想，同时实力跌落。

到那时沃尔或许会遵从本心，从征服者军团杀出来继续与他单挑，然后被他更为轻松的杀掉。

到那时，沃尔会彻底死亡，天启战争骑士也会不复存在。

可惜，王小宇并不知道，又或者说就算是知道了他也未必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