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具人猜的一样,岳肃派五十骑出门,这些人出门之后,便分头行动,各自拿着行文,去执行不同的任务。有的是去城内的各个衙门传令,让各衙门出人,前去洪府提人,将人关入大牢,有的则是趁机出城。
从湖州南门出去的,有四个人,这四个人都是岳肃亲信护兵,当初在岳肃离京的时候,就跟着岳肃。四人出城之后,先是顺着官路一路难行,走到僻静无人之处,换了衣服,又继续赶路。
四个人一路之上也不休息,饿了吃口干粮,渴了喝口水,给马儿也是备着硬料,就这样,经过一天一夜,终于来到杭州境内,距离杭州城不过五十里。
前面是一处双岔路口,四人分道扬镳,两人一组,各奔东西。其中两个人一路来到距离杭州城还有二十里的小南镇。现在是下午时分,将近黄昏,二人在镇内稍加打听,便得知大德当铺的所在。
一人在外等候,一人下马走入当铺,来到柜上。柜上的帐房抬头看了眼,无精打采地说道:“这位客官是来当东西的,还是来赎当的呀?”
“我是来赎当的。”护兵直截了当地答道。
“赎什么物件?”帐房仍是一脸的淡定。
“赎两年前当在这里的翡翠观音。”
一听这话,帐房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再不是先前的无精打采,他抬头打量了眼护兵,说道:“当票何在?你当时当了多少两银子呀?”
“当票丢了。我当时当了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两银子。”
帐房得了回答,马上站了起来,说道:“掌柜的在里面,请随我来。”说完,走到一旁,打开进柜的门户,让护兵进来,随后在前引路,领着人来到后面的堂屋。
堂屋里面坐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十足的生意人。帐房为护兵介绍道:“这就是我们家掌柜,你有什么事,尽管对他说就行。”
这护兵倒也利索,直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上前两步,来到掌柜面前,说道:“这是我家主人给贵东家的信,还请在最短的时间内,交到贵东家的手里。”
掌柜的接过信来,连瞧都没瞧,马上揣入袖中,说道:“还请放心,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请问还有什么事情。”
“没有了,我家主人还等候回复,我这就走了。告辞。”
“那好,在下就不远送了。何善,带我送一下这位兄弟,我这就去见东家。”
*******************************************************这两名护兵完成任务,再说另外两个,二人打马赶到杭州城,因为要多行二十里,到杭州之时,天已黄昏。正常情况下,二十里路,也走不了多久,只是不停赶路,马儿实在有些跑不动了。
这个时候,城门马上就要关闭,守城的官兵正在将城门向外推。二人见到如此情景,连忙大声喊道:“莫要关门,我们马上进城。”说着,连忙催马想要冲进去。
关门是士兵看了二人一眼,见二人形色匆匆,一脸汗水,满身的尘土,猜到是有急事。这等情况下,不敲诈一笔,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当下仍旧继续关门,但是有意无意的留下一个缝隙,只是缝隙太小,不足矣进来。
两名护兵到得城外,他们是岳肃的手下,少不得有种自豪感,怎会将普通的守门士兵放在眼里,当下大声叫道:“把门开开。放爷入城。”
“现在时辰已到,城门关闭,任何人不得进出,要想进城,请等明天吧。”关城门的士兵不客气地叫道。
大家都是同行,护兵怎不明白对方的心思,知道是想要钱。可他们两个是什么人,现在又是传递行文,怎么可能给钱,原本岳肃在临行前让他们低调,不要引人发觉,他们现在也忘了,一名护兵直接说道:“我们是总督岳大人的护兵,现在来传递行文,要是耽搁了,怕你吃罪不起!还不快快开门!”
他的声音不小,莫说是对面的士兵,就连城上的士兵,也都听的清楚。
关门的士兵听了这话,也是心头一震,可见外面二人只是便装,心中暗想,既然是例行公事,总得摆出个架势,不能气短。再者说,你说是总督的手下,那就是总督的手下呀,总得有点凭据吧。于是说道:“可有令箭?”
给裴玄下令,不仅要有行文,还要有总督大令。两名护军的身上,自然揣着,一名护兵从怀中取出令箭,喝道:“你看好了,此乃总督衙门的令箭!”
看到这物件,守门的士兵哪敢留难,赶紧把门打开,放人进城。
二人知道总兵府邸所在,一路打马,直接赶去,给裴玄传令,可是大事,就算再累,也不敢耽搁。快马赶到狮子街,再往前便是总兵府了。现在天色已经有些黑了,街上行人不多,马要是不累,眨眼间就能冲到裴玄的家门口。怎奈马儿真的不行了,快到重点,就是跑不动了。这么两步路,两名护军也不像先前那么着急,索姓让马儿信步向前。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旁胡同里突然冒出两个人来,这两个人动作极快,逼近马旁的时候,猛然朝两名护兵扑了上去。
总兵府的所在,也不是闹市区,平曰里也没有什么人经过。狮子街上没有一个人,也就他们四个,两名护兵累的够呛,对方二人来的突然,反应不及,立时被扑落马下。
那二厮早有准备,将护兵扑倒,随后抽出短刀,向下狠狠扎去。
“扑!”“扑!”
两名护兵几乎是同时中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