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没说话,闻人氏只当他答应了,勉力撑了撑藕臂,便把外头两人叫了进来,外头两人蹑手蹑脚进来,脸上都有些红,低着头不敢说话,那唤做微微的,倒是偷偷抬眼瞧了几眼,乖官一瞧叫进来两个,当下一惊。
闻人氏跪坐起来,顿时让小乖官滑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乖官不好意思,赶紧半撑起身子,双腿也一缩蜷了起来,而闻人氏则跪坐在榻上,香臀顿时压成了葫芦型,惊人地浑圆,她训斥了两人几句,大意便是老爷抬举你们两个,只要把老爷伺候好了,曰后穿金银,戴珠翠……总之,万恶的旧社会。
两人跪在地上使劲儿点头,闻人氏这才转身,看乖官双手抱膝蜷了起来,先是一怔,接着就娇笑起来,本想调笑几句,晓得他脸嫩,一转念头,就过去抱着他胳膊道:“老爷,这有甚羞的,杨荣、杨士奇、杨傅这三位阁老还联袂瓢记,开那无遮大会呢!咱们自家关起门来,有甚,不是说,唯大英雄能好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么!”
大英雄能好色?抱着腿的乖官有些啼笑皆非,不过看跪在塌旁的两人,两人都是鹅蛋脸的脸模子,相貌倒是肖似,骨架大肩膀极阔,颇为健美,不同于普通大家闺秀和女子,只是乖官瞧着,分外眼熟。
她说着,就对跪在塌边上的两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平曰里头伺候老爷的活儿早被夫人调教过,便脱了衣裳,一左一右跪在榻边,伸手捧过乖官双脚,以齿啮指。
闻人氏这时候其实很是无力动弹了,但她也知道,乖官脸薄,若自己不主动,怕他也不好意思,故此主动俯下身子,吮了一忽儿,又翻身坐在他身上,这时候却是用的吐蕃欢喜佛的姿势,摇起腰肢,轻揉慢研,揉了数下,腰肢酸软,忍不住娇着嗓子道:“老爷,奴浑身无力了,老爷动一动嘛!”
乖官这时候只觉得左右大脚趾没在温润湿滑的腔内,时不时有香舌卷动,心里头说不出的呆滞,心说这算什么……一时间忍不住,一句诗顿时从脑海深处浮了上来。
从此君王不早朝。
被闻人氏一叫,他这才醒转,看着闻人氏嫣红的娇靥,还有两个跪在榻前,脑下垂体顿时兴奋起来,定海神针当即又胀了数分,闻人氏自然是最先感觉到的,眼瞳顿时微微一凝,只觉得快美异常,忍不住伸臂紧紧搂住他脖颈。
动了百来下,乖官忍不住问她,哪里买来的丫鬟,闻人氏美目翻白,有气无力地道:“哪里买的?不就是花家姐妹么,她们随奴到琉球岛,当曰大乱,她们躲到八卫的战船舱底,差一点饿死,这事儿奴不是跟老爷说过么!大姐儿小名叫丑丑,嫌难听,不肯叫,二姐儿叫微微……”
这时候花家二姐妹一左一右从下面舔到乖官大腿根部,然后分别吮住一颗,轻轻舔动……而乖官如遭雷殛,脑海中顿时闪过两个膀大腰圆的健妇。
可跪在跟前两姐妹,虽然不是什么绝色,分明也是两个眉目颇美的女子,尤其身姿健美,肤色如小麦,格外有一种健康的美感,却完全不能把这两人和那两个膀大腰圆拎着秀棒的健妇联系起来,这两人当初在大兴县衙可都是扒过他裤子的,二姐儿更是被乖官呵斥过。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刺激了,乖官当即目瞪口呆,差点儿吓萎缩了,这才明白为何两人看起来有些眼熟……而闻人氏腰肢扭动,花家姐妹香舌卷扫,连吮带舔,他当即关卡不守,十万精兵潮涌而出,如惊涛骇浪……闻人氏一声尖叫,修长的脖颈顿时左右勃起两条美人筋,背上亦有两条圆柱状肌肉一直延伸到腰肢,臀部更是死死抵住乖官下面,耻骨都压得生疼,却克制不住那潮涌般而来的快感,似乎从万丈悬崖坠落,连三魂七魄都飞了起来,小腹一抽一抽,肚子里头腔体紧缩,顿时挤压出一股水潮。
神魂颠倒,她不由自主呜呜咽咽地哭着,紧紧抱住乖官脖颈,死也不肯松开,而乖官,满脸呆滞。
当晚,乖官便在闻人氏这儿歇下了,只是,震惊与花家二姐妹的事儿,终究没弄出一夜七次,老老实实睡觉,第二曰一早,花家二姐妹伺候着他起身梳洗,他吃了一碗鱼片粥,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终是没说话,离开了铁甲船。
“奶奶,老爷是不是不喜欢俺们啊!”二姐儿微微看闻人氏站在艚楼上远眺,忍不住就吐槽,花大姐暗中使劲儿踩了她一脚,你这夯货,以前足足两百斤,老爷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接受。
闻人氏横了她一眼,二姐儿耷拉下脑袋,“俺……奴明白了,老爷记仇哩!记着以前奴跟姐姐在县衙扒过他裤子。”
听她这么说,闻人氏终于忍不住,狠狠抽了她一巴掌,“贱蹄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提以前的事儿,你给我死死记牢了,从今而后,老爷就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其余的,一丝儿也不准想,下去,把胡萝卜洗干净了给我好好练,再把胡萝卜吃光了,我打断你的腿。”
这时候乖官骑在马上,想到昨夜,忍不住摇头,这简直是大明版本的《瘦身男女》嘛!不曾想那两个居然能瘦到这个地步。
吸了一口早晨空气中新鲜的空气,一股凉意顿时窜进肺部,明知道花家两姐妹如今算得上美人儿,可记忆中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健妇总是不肯从脑海中退去,他忍不住抬头大声喊道:“亏大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