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无奈道:“我也没辙,穿过山洞找卓新是唯一出路。这条长洞它并非笔直前行,而是弯曲延伸的的。我们走的时候虽然感觉没有转弯,其实,它七拐八拐也不知道已经通过了几座山腹内部,方位已经完全偏离了。我也曾经试着想找更好的捷径,可是,卓新家的位置实在太奇怪了,不但有诡秘的植物层层包围,而且地处的方位四周皆是无法攀爬的悬崖峭壁。”
“你的意思是说,一幢房子建造在一块四周是悬崖峭壁无法攀爬的山:“想知道究竟是何物或何人,其实可以……”
“不如继续往前走,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过!”唐老板不想在一个封闭环境里再去考研别人的过去,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不见天的山洞就好。
可惜,有人不愿随唐老板迅原来是非的心愿。养虫人毫无畏惧地走到掉落物前,用手撕扯起那些包裹严密的藤蔓,他的举动,吓得唐老板差一点坐到地上。在进入这条奇怪长洞的时候,他心里就产生过一个疑问,现在这个掉落物也许可以给予他长久以来疑问一个清晰的答案。
包裹着掉落物品的藤蔓大部分已失去水分和养料,一触即碎逐枯萎,只有那些经脉还很牢固,没了活力反而更加牢固了。养虫人用自己随的小刀割断多余的老藤,向着掉落物中间逐步深入。随着包裹物周围枯枝藤蔓逐渐被清理,它的样子也变得越来越小,体积正逐步缩减。
那声音再次在滑入博克明耳朵里,这一次,连冯藤卓也听见了。那是一种轻啼,并不歇斯底里,也不连贯,只是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哭声里还夹杂着叹息。
养虫人却并不为任何事物所干扰,依旧持续自己的工作,他此刻不需要耳朵,只需动自己的双手即可。
冯藤卓触摸着墙壁上残缺的画框,他似乎能有一点理解哭声里的含义,惋惜与无奈,是对于美好事物稍纵即逝得无限感叹。
“哭也没有用。”养虫人不为哭声干扰,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把这些藤蔓砍碎,还事物以本来面貌。山洞里响彻撕扯、砍砸事物的声音,那堆东西越变越小。藤叶里裹着藤叶,一层一层无限深入,最后,养虫人割断最后一根顽固的老藤,连最后一片叶子也被碾碎,可是,除了空空的老叶与老藤,养虫人没有任何收获。“什么也没有?”养虫人皱起眉头,手在空心的藤蔓里胡乱拨弄,希望能找出证明自己观点的证据。可是,那只一个空藤壳,里面除了藤蔓和枯叶,真再什么也没有了。
“走吧,既然里面什么也没有。”唐老板催促大家继续前行。
一阵喧闹将他才说的话掩盖,这一次声音灌满整条长洞,仿佛这里站满了人,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嘈杂得几乎如同市场。
唐老板长大嘴巴,他腿软得打颤,扶着洞壁竟动不了了。
整条山洞仿佛被声音灌满了,人来人往般闹非凡,可实际况,这条山洞里,只有他们四个人。这是一种诡异的经历,边没有人,却充满了人的气息,让人不觉背脊全凉。
“吵死了!”养虫人骂一句。
冯藤卓看着地上那堆枯枝空壳,整条山洞充斥着不存在的嘈杂。他走到空壳边,那一点点细微的哭泣又明显了一些。他问空壳边的养虫人:“你听到有人哭了吗?”
“哭?”被冯藤卓提醒,养虫人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果然,在嘈杂中,抓到一点点细细的哭声。养虫人指脚下的空藤壳:“壳子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