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你已经懂了。”君楚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浅的喝了一口,才说:“风太苍是谁,风太苍是什么人?我想很多魔门弟子不知道,不过这也是正常,估计这小子就等着这次红莲大会上潜龙榜了。“
“你可知道,这天机门曾言一句话,魔门风太苍,道门钟神秀。这两人都是大气大运之人,集合了整个魔门和道门之气运,不过与钟神秀不同,风太苍这人和他的名字一样,太惨了,若说钟神秀的气运是顺天而行,天都要护持着他的话,那风太苍就是不论什么事,都要死中求活。”抹了一滴鳄鱼的眼泪,君楚楚说:“伦天赋,他最牛,论毅力,他最棒,说真的这要他是我表哥,我也会像小花花那样一心想着他,小白啊,我和你说实话,你这个情敌,太牛了,你两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很多很多点。”
白谷溪笑了,笑的很灿烂,他说:“师姐你真会开玩笑,若是魔门有这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君楚楚喝了一口茶水,说:“你当然不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恶鬼死谷里修炼,不靠法器不靠任何外物,就在那死气横溢的绝地死中求活,你以为天魔门会放弃他?早就利用气运特点把他送到那里修炼了,这地方莫说你,就是我也活不过两天,这小子却能活个十多年,真想见见他长什么样啊。”
君楚楚的一声舒畅的叹息,却让白谷溪的心落到谷底,他光知道花想容很爱慕自己的表哥,两人在一起时这傻妹子都会不时叫错名字,可他从未想过花想容的表哥会如此不凡。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花家是魔门大家族,族人遍布魔门个大宗门,又很有优生优育的认识,积极和其他大家族联姻,生出的子嗣基本都有修炼天赋,至于天赋高低不论,但这样的努力耕耘之下,多少也能出一两个逆天的人,这风太苍虽不是花家之人,但风家亦是魔门大家族,与花家相似,这么多年出一个风太苍倒也不无不可。
最悲剧的就是白谷溪认识的花家人就花想容这么一个,这妹子虽然有逆天的炼丹天赋,可脑子实在是不太好,估摸着是出生的时候掉地上摔倒了,自然让他产生一种花家人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君楚楚安慰性地拍了拍他肩膀,幸灾乐祸地说:“到时候就起到人家看不上你家花花吧,反正风太苍铁定是金丹期组的,我一个区区筑基期渣渣,就不妄想玩死人家了,只求人家不玩死咱么就不错了。”
把失落的白谷溪和一无所知的花想容送走,君楚楚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么幸灾乐祸,这可是风太苍耶,就花想容这样,风太苍会喜欢她才怪,再说了,这男人简直就是狂霸酷冷拽的代言,想她当年还在星河宗时就对这人有所耳闻,老家伙真是恨不得去天魔宗把风太苍抢过来,打算放在钟神秀边上比一比到底哪个更棒。
“白谷溪这傻子,真是当局者迷,他压根不用担心这风太苍,这小子也会有心?也会喜欢人?也苦了小花花,难怪想着来我合欢宗,遇到这种酷哥冰块冷男,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不过说起来那个吭她的小妹妹会不会来,要是在红莲大会遇到要不要顺手阴一下?”君楚楚根本没把这当个事,回头就去打坐修炼了,她说了要压苏素素一辈子,再不努力点被压回来,那才真是打脸。
大约过了半月,不论是裴家兄弟还是苏素素,都没有来找君楚楚这个老对手的麻烦,反倒是海亦凡这个便宜哥哥出现了,君楚楚一看到自家哥哥就知道糟了。
“哥,你这是怎么了?”君楚楚根本不敢直视现在的海亦凡,她突然想起十多年前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她和海亦凡说的话。
海亦凡脸色稍微有些尴尬,扯了扯身上的裙子说:“别叫我哥了,我现在这么丢人,当不了你哥。”
此时的海亦凡一身素雅淡紫色稠裙,稍有些宽松地罩在身上,他虽然不施粉黛,但眼角的媚,细腻的皮肤和柔软的腰,怎么看都是女的。
君楚楚真想捂着脸不看,“你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海亦凡脸色发苦,道:“我历练时遇到一个太真门弟子,看他挺有意思,就想逗逗他,结果这小子动了真心,追了我一年半,我好不容易跑回来,却发现阴阳气旋失调,一时半会变不回来了。”
“打住,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看的,不用变回来。”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君楚楚开始对海亦凡打趣起来。
海亦凡都要哭了,他说:“就我这样还能见人?我这要是变不回去我真活不下去了,我来就是特地告诉你,这红莲大会我去不了了。“
君楚楚快笑死了,海亦凡挑逗道门弟子不小心玩脱了,这要是去了红莲大会,被人知道了不得被笑死,一想到会成为笑柄,她也双手赞成海亦凡不要去这红莲大会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