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上战场吗?我看你说的头头是道,难倒就不想去战场上好好的战一次?!”
隆冬强显然还是把刘彻归结到了纸上谈兵的范畴,实际上他只是个没有上过战场的雏,也就难怪会怯战了。
有些话刘彻不能说,有些话刘彻不想说,有些话刘彻根本就无法说,他总不能说自己没有为烈阳帝国效命的动力吧,要知道上战场可是有死亡指标的,万一轮到他身上,若是成为了烈阳帝国的英雄,那多尴尬了。
于是伴随着隆冬强喋喋不休的教育,刘彻就那么大咧咧的睡着了,反正自己睡着了听不到,你愿意说就说吧。
等刘彻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然已经到了隆狼星,隆冬强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就登上了专车返回了旅部,可怜的刘彻只好按部就班的耍套路,攀关系,这才返回了一营的营地之中。
按道理来说,刘彻和隆冬强的见面也就到此为止了,可惜在后者踏入旅部之后,一群大大小小的军官纷纷参了刘彻一本,几乎把他说成了军队的败类,污染军纪军风的辐射源了,待隆冬强搞清楚症结所在,也不禁怒火中烧,这个混蛋!
“来人,通知宪兵,把那小子给我逮起来再说!”
这些事情,刘彻自然是不知道的,现在的他还沉浸在非常乐观的情绪之中,因为他所见所闻的都是非常欣欣向荣的情绪,随意问了问路过的士兵,都是因为生活物资的奢华而感觉到冲劲十足。
但唯一让刘彻感觉到遗憾的是,只要他问起表演队的事情,所有人都支支吾吾,都三缄其口,都是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很是让他奇怪,好在营部就在眼前,有什么士兵们不愿意说的,营长杰森应该说了吧。
可惜杰森一开口就把刘彻打到了十八层地狱:“你闯大祸了!是谁让你弄那些脱衣舞女郎来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刘彻抠了抠脑门,看起来是那个家伙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只不过请了不就请了,食色性也,看看总不犯军纪吧。
“而且还赶在军团长来视察的当口!她们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军团长!你这次可闯大祸了!”
刘彻一愣,然后就想明白了军团长的身份,除了烈阳帝国上将隆胜还能有谁,只不过那些夜莺敢骚扰他,还真是会挑人啊。
自己这才跟隆冬强的母亲交完手,又跟他父亲沾上边了,难不成这么有缘分?看起来这个对手值得一战啊!
刘彻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看到刘彻眼里的渴望之色,杰森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堂堂上将都唬不住这个小子吗?刺头年年有,可这么混不吝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啊。
“滚回你的猪圈去吧,看能不能躲过这阵风头,哎。”
杰森的叹气让刘彻笑了笑,目光扫过桌上的雪茄,某人又笑了起来,道了声“再见”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自己这可是做了好事,没看到全营官兵的生活水准都提高到如此的地步了吗,再说了,其中的这个道理就算讲到隆胜那里,他也无法否认,至于那些旁枝末节的何必计较的太多呢。
只是可惜,刘彻回窝的半途中就碰到劫道的了,两辆挂着宪兵标志的车辆硬生生把刘彻给逼停了下来,亮了招牌之后不由分说就掏出了一副铐子准备拷人了。
以刘彻的身手来说,如果他不愿意,别说这几个宪兵了,就算再来一车也没啥用,可现在既然是军人,那就有军人的纪律,宪兵是不容侵犯的,所以他也只有束手就擒了。
宪兵在军队中可没有什么好的风评,所以他们也不会跟刘彻客气,咔咔两下就把他拷住了,然后车上一塞,向着旅部的方向绝尘而去。
一路上刘彻倒是想套词,可惜热脸贴冷屁股总是很难受的,接连碰壁之后,他也就没有了这方面的兴致,反正罪不至死,爱咋咋地吧。
宪兵的招牌就好像通行无阻的象征,一路上风驰电掣的赶回了旅部,等到下车时,可怜的刘彻除了一副铐子以外,身上也被五花大绑,就好像等待上锅的螃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