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胡丹笑了笑,没吱声。
“那个啥,大半夜的,你来我这屋不好,让杉杉知道,还以为咱俩怎样了呢,你看……”我说道,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大半夜,没开灯,关着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不巧有第三个人撞见,那肯定是有理也说不清楚。
因此,我不想和胡丹在这纠缠,赶紧的,把这为大姐请出去才好,不能让她玷污了我的清白
“呵呵。”胡丹有点鬼魅,再次笑了笑,“我怎么走你这屋来了呢,我走错地方了。我是去隔壁的,我和杉杉睡隔壁。”
说完,胡丹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而且,她最后说话的语气,我感觉有点冷。
裹了裹身上的衣衫,我想起一句话,女人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这就话,说的太对了。胡丹忽然间整出这怎么一档子事,我根本就是云里雾里。
看着她推门而走,我也清醒了,只是,口依然渴的厉害。
我晃晃荡荡的来到了吧台,好么,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吧台里的东西,都被放进了展柜里,展柜上面,挂着一把小锁,这还真是不需要人看着,就算是有人想来偷点啥,也偷不走。
既然吧台锁住了,我没有找到水喝,我寻思,要不然就出去买几瓶吧。
虽然是半夜,应该还有不少食杂店开着。
可是,当我来到门前的时候,我发现,门也锁上了。
我糙,这是肿么个情况?
“哥,你要出去啊?”正在我纳闷的时候,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对着我说道。
“嗯啊,怎么这门还锁上了。”我不解的问道。
“哥,一看你就是第一次在这玩,晚上的时候,这门都是锁着的,早上六点才开。”小男孩对我说完,继续坐在那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锁门?网吧锁门,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好吧,出去买水也不成了,而吧台拿瓶水也拿不出来,这可怎么办。
这会我真的是口渴的厉害。
我本想去隔壁,把王杉杉叫醒,可想了想胡丹也在,还是算了。
在网吧里晃荡了几圈,我发现上座率不是很高,也就是二十几个人玩通宵,都是不大的小孩,而后,我迈步走到了卫生间。
进去开闸放水,用凉水洗了把脸,我清醒多了。
随后,又随意的走了走,站在窗边,看了看外面的景色。
夜晚的省城,霓虹灯闪烁,漂亮非凡,我们的小县城跟这里没法比。
不过,就算是再怎么辉煌,这里的夜色也不属于我,我出不去啊,还是回到包房,睡我的大觉吧。
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我还需要去参加婚礼,也不能太狼狈不是。
只是,到了包房我就后悔了。
为嘛?
这包房隔音不太好,或者说,夜深人静时,这声音传播的有点明显。
我刚刚进入包房,躺在沙发上,就听到不知道哪里传出的靡靡之音,催的我心神痒痒。
我还以为,是哪个孙子,大半夜看片,开的公放呢。
可是,听着听着,我听出来,不是那么回事。
这叫声,怎么有些熟悉呢?而且,声音传来的地点,也有些蹊跷。
正是先前胡丹对我说,她和王杉杉的包间。
我凑!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这是在做运动呢。
可你们做运动,怎么就不能轻点呢?这是在摧残我啊,动不动。
饱受着摧残的我,怎么可能入睡。
我这个人不是君子,但也绝不龌龊。
为了证明我不是偷窥狂,我打开了电脑,而后,再一次,找到了龚老师的神曲,扣上耳麦,自己给自己催眠。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这声音,对我来说杀伤力巨大,而龚老师的神曲,对付这方面,还是比较有效果的。
就好比当初,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在陈爱民给我安排的那个小旅馆,我也是用这招,压制了旅馆之内的噪音。
现在想想,我他么难道和这项运动有缘?
但是,有缘也算不上,这运动在我看来,更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虽然,我总能遇见,可是,我他么却没机会碰触。
我只能在远处观望,而不能亲自亵玩,这不公平啊!
不行,不能这样。
我觉得,是时候,我也该找个人做一做运动了。
毕竟,常做运动,身体好,腰不酸腿不疼,走路也带劲儿。
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而后,当我再一次感觉包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天,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