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吃东西了?”看到莫晓曦只摇着头,手拼命地朝前一个劲地挥动,让她加快车速离开这里。
金竹等了一会儿,看到红灯过去后,这迅速离开,彼此莫晓曦的呕意似乎轻了一些,开车人的眉头却死皱起来。
她这呕得,不太正常啊。
金竹暗暗想着,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突然就作呕?这什么毛病?生病了?
她本来就病着,这不稀奇,可是——
“现在还想吐吗?”她试探地问了句,看到莫晓曦摇摇头,“你为什么突想吐,我恶心到你了?”
金竹冷哼一声,车子刷地刹在原地,步步逼问。
“没、没有。是看到那些人提的那些肉,我看着恶心,就想作呕了。”莫晓曦不觉有他地解释着。
“哦,是这样啊。”金竹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突然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递到她面前,“拿去,自己擦擦。”
“好。”莫晓曦接过来,哪知道金竹突然出手,手帕覆上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掐!
那快要脱痂皮的柔嫩皮肤,被她尖利的指甲给掐出了片血迹,莫晓曦只来得及闷哼一声!
就看金竹好整以暇地拿手帕帮她重重地擦着冒血的伤口,阴柔地悠悠解释,“原来你也知道疼啊,我道,你是个木头呢。不错,你还知道流血,说明还是个人。”
“你、什么意思?”
莫晓曦看着她把沾着自己血的手帕,满含厌弃地一扔,“我的意思很简单,你给我下车。在有你的空间里面,我会不舒服!”
说罢,车门自动打开,金竹挑衅地睨着她,逐客之意明显。
莫晓曦只好拎着食盒下车,心中还自怪异,是她自告奋勇地来送自己的,半路处又发疯,把自己扔掉?
什么时候这人变得这么反复无常啊。
见她下车,金竹上油门,飞驰而去。眼角撩了眼角落里面带血的手帕,阴阴沉沉地低低念着,“莫晓曦,别让我查出来,你怀了聿少的孩子。”
找了家相熟的医院,金竹把带血的手帕扔给他,“我想知道,她有没有怀孕。”
“好的。”应了一声,将手帕拿进去。
“多久出结果?”
“明天这个时间,我会把结果发到你手机上。”对方简练地回道。
金竹点点头,这才狂打方向盘往聿氏而去。
即使如此,她也比莫晓曦早到。她在必经的电梯门口等着姗姗而来的莫晓曦。
对方看到她后,显然十分惊讶,“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如果不把你安全地送来聿氏,聿少一定会怪我的。莫晓曦,你以为我傻么!”
莫晓曦狐疑地看了她几眼,实在想不通,她怎么去而复返了,而且还多此一举地再跟来,仿佛是想要弥补什么般。她想不通,也没有深究下去,带着食盒往聿烈的办公室而去。
陆陆续续地到了上班的时间,员工多起来,莫晓曦在经过廖怀鸣办公室的时候,特意出了电梯看了一眼,那人正在趴桌子上呼呼大睡,心中不禁暗暗摇摇头,这就是他说的“快要死了”!
她看他实在太像快要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