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个男人的眼中,连个“人”,都算不上。
莫晓曦顿时大哭起来,直到眼睛哭到红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这里不属于她,她应该离开了。
去守着哥哥,无论怎样,只要还有一点儿希望,她还会去做些事情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至于莫氏,即使负债累累,她也认了。就算聿氏只手遮天,只要她勇敢,就一定能活下去。
手触到门把手,那冰凉的感觉,简直寒透了她的心!
莫晓曦绝望地呻吟一声,嗓子哽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又淌下来,急忙吸吸鼻子,忍着满腹的委屈,打开门。
聿烈高大挺拔的身躯就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睨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小女人。
她哭了?
男人好看的眉,微微一蹙,削薄的唇抿紧,一步跨进去,在莫晓曦惊讶的目光之中摔上门,顺便将廊道上一干保镖和助理,丢在外面。
“为什么哭?”
轻启薄唇,聿烈冷酷深邃的眼眸,落在小女人额头的红肿上,那里的殷着红色的血痂,肿得老高,一片通红。
修长的指尖轻抚向自己造成的刀伤处,一下下地婆娑着。
莫晓曦低着头,决堤的泪水,不断地涌出。
不知道为什么,他温热的指尖触到她的伤口时,她没来由地就想落泪,满腹的委曲,好像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一样。
可是,理智又告诉她,这样哭的样子很丑,很懦弱,这不是真正的她。
聿烈伸手,指尖接住她落下的泪滴,放在唇边,舔下,“咸涩。”
他淡淡地说出自己的感觉,双手背到身后,声音没有温度地问道,“你找我,就是过来看你哭?在飞韵呆过的房间哭,你是想告诉我,你在吃醋;还是想证明,你取代飞韵的决心?”
莫晓曦知道他说的飞韵是谁;传说之中,聿烈的女人。
因为,廖怀鸣警告过她,别妄想代替孟飞韵小姐,那不是她能做到的!安份一点儿,乖乖地听聿少的话,让做什么就去做;
孟飞韵不是她能比得上的,永远都不可能。
如今再听到聿烈的话,莫晓曦心头一滞,莫名地滋味涌上心头,却捉不到具体的感觉。
拿袖子一抹眼泪,她带着哭腔哼哼着,“我才不要做孟飞韵!我是莫晓曦,不需要取代她。而且不是我找你来,是廖怀鸣让我找你。”
她说着,一狠心,闭上眼睛,迸开风衣的扣子,把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
也会像上次一样,那么疼吗?
她的身子轻颤,本能地想后退,却觉得自己的身子一暖,睁开眼睛一看,聿烈竟然拿衣服,重又给她披上。
眼睛里面无波无澜,仿佛比看到一根木头还要无趣和淡冷。
莫晓曦像被硬生生掴了一巴掌,脸色瞬间惨白无色。他给她穿好衣服,是什么意思?不要她?
“如果这一切,都是廖怀鸣做的话。我想,他不会非你不可。完全可以找别的女人来,你说是吗?”
声音清冷无情,瞬间击碎莫晓曦苦苦维持的那份可怜的尊严!
眼看着聿烈,轻嘲地扫过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莫晓曦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悬崖之颠,再也无有退路。他刚刚的话说得明白,这一切真的是廖怀鸣做的吗;既然是廖怀鸣,为什么不是别的女人,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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