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询问两个人的基本情况之后，王凌也不多话，直接抛出一个让两人都惊喜不已的话题，“既然你们是我的研究生，那么从研一开始你们就加入我的课题组，当然刚开始你们只能做一些小事，比如查阅资料，整理数据，翻译文献，但我希望到了研二你们能够开始做一些实质性的工作。这几本书是我整理出来的，你们回去好好读，两周之后课题组例会上你们把读书心得交给我。”

两个礼拜！看着桌面上那几本大部头，季青凌心中一紧，不仅要读完艰涩的专业书，还必须上交心得，就算她已经做好了发奋图强的准备，也没有想到王凌的要求会这么变态。

“我看了你们的考研成绩，英语都还不错，我有几篇文献发给你们，你们回去翻译一下，也是两周之后交给我。”王凌再次在季青凌的心中投下一颗重型炸弹，炸得她十分凌乱。

“你们谁会德语？”

“我只会一点点。”方仲南摸着鼻子笑道。

“我和德国有一个合作项目，到时候你就帮忙翻译一些资料。”

“我的水平可能只能够应付日常对话，翻译资料还有些难度。”方仲南干笑着。

“你们研一正好比较空闲，你就利用这一年加强你的德语水平，”王凌也笑道，“小季，你会哪些外语？”

季青凌懵了，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我只会英语。”

王凌倒也没有为难她，大部分研究生能把英语学好就不错了，方仲南有德语基础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多学几门外语对你们有好处的，你们还年轻，多放些心思在学业上。”

多学几门外语？她学个英语已经学得十分艰难了，如果不是培训班里沈复言的加持，她考研英语的成绩还没这么好看……

季青凌欲哭无泪，看来牛嘉嘉是对的，王凌对学生的要求真是变态的高啊，和他温和可亲的形象真是完全不相符！

“我会尽力指导你们，但我经常出差，时间有限，所以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你们的师兄沈复言。”他拿起电话拨了几个数字，“小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季青凌一怔，她差点把沈复言也在读研的事给忘了，他这样优秀的人肯定是王凌的得意门生吧，也难怪王凌没找个博士来带他们，反倒叫了只比他们高一届的沈复言。

沈复言的办公室离王凌的不远，他依旧穿着白衬衫，温柔中带着忧郁的气息，见到季青凌并不吃惊，只是微笑颔首，“小师妹，恭喜你考上了王老师的研究生。”

小师妹？方仲南睁大双眼，眼前这位难道是令狐冲？那傅梓君岂不是林平之？他脑洞大开，把高冷的傅梓君和辟邪剑法联系起来，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意。

不过没人注意到他这点小心思，王凌呵呵笑着，“你们之前就认识？”

“沈师兄是我高中和大学的师兄。”季青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