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脑子中很清醒,我的第一次,被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给破了,我说着话的时候,我的鼻头很酸,我想把第一次留给这个男人,一个美得有些造孽的男人。
我脑中很混乱,我希望我能早生几年,我希望,我应该不畏廉耻的把第一次强赛给这个男人,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我的第一次,没有遗憾。
“小病而已,下次不要这么傻。”
玉麟说着,他起身回了自己房间,我分明看到了他转瞬间,眼角的湿润,我甚至不理解他的表情和言辞的意思,什么叫下次不要这么傻?
我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时,我看到的是床边杵着的甄简和白狸,一时间,我的心好暖。
“你吓死我了,洗手间好大一滩血,你到底怎么了?”
这话是甄简说的,白狸似乎看我醒来比较放心,前脚一台,就纵身跃到了窗户台子上,摇了摇尾巴就跳了出去。
拉着我的胳膊的是甄简,我突然就意识到什么,该不会我刚才的梦魇呼救的话,被她听了去?
我还是打心眼里不想让这位“仙女”受到什么心里影响,我太怕她哭了,因为她哭的样子,我都动心,更何况是玉麟,好吧,我招了,我存折一丝私心。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的手流了血吧。”
其实我是心里明白的,作为女人,我知道那血是哪里来的,我伸着被纱布绑的跟捣蒜厨子一样的手指头给她看。
其实我是不想跟她多说什么的,我只是在关心的是我自己的处子之身,在这种情况下,我似乎更担心另外一种事情的发生……
“你先出去吧。”
玉麟的话在此刻响起,他手里捏着两个药瓶儿,还攥着棉签走了进来,甄简起身,向着玉麟浅笑了一下,饱含深情。
她又对我笑了一下说道:“别怕疼,忍着点儿,你师傅,会把你的伤势处理妥当的。”
甄简说完,走了出去,还顺着把门带上,我现在有气无力,看着玉麟的眼神也有些不受控制,我是想说,不是我故意张扬你是我师傅的,再说了,我也不愿意你当我师傅不是?
我刚想开口说解释的话,玉麟按住了我的身子,他直接掀开了我的被褥,我这一刻脑中都如同被电击了一下,我从洗手间出来,没穿裤子?
我下意识的按压住我身上的被子,一脸滚烫的看着玉麟。
“医者不分性别,莫非,你不想活了?”
玉麟幽幽的说道,我的手也逐渐松弛了下来,我的喘息随着他抚摸在我小腹上的手指越发的粗重,我不知道是我紧张,还是条件反射,总之,我那时候的脑袋是复杂的,甚至理不清头绪,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玉麟,不要!”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吼了一声,也许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兴许,我是希望他第一次看我身体的时候,是我的爱人,或者,我们有着那种如胶似漆的男女朋友关系。
玉麟顿了顿,将我身上掀开的被褥重新盖上,我看着他手指中捏着一枚银针,我大口的喘息着。
“玉麟,不要……”我说着有气无力的话,可是心里还是说着另一番话“等我长大,等我发育成熟。”
我本以为玉麟会生气,却没想到,他从容且熟练的把银针收了起来,斜坐在我的床边,幽幽的说道:
“你甘心成为他人冥婚的女人,我倒是没有理由说什么,其实,也不打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