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个简单的例子,你在吃饭,饭碗里那大米,很香甜,是怎么来的,买来的或者是种地的收成,你只有拿钱去换或者是付出劳动,才能的来这香喷喷的白米饭,反则,偷来的,抢来的,则违反了因果,你若是偷的,那么,就违反了因果,你就会因为这不劳而获的因,负责着不为人知的果。
玉麟的话大概就是这个一丝,我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会沉默,我隐约觉得是因为玉麟的健忘症,或许他本身就知道因,只是忘了,因为此刻,我已经听到了女人无力的抽泣。
“在我没找到因之前,你最好是不要叨扰她,她的命里属阴也是拜你所赐,不要再加深你的孽,超脱便容易些!”
玉麟的话依旧很沉重,但是,这话说的我心跳都停止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和这屋内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属阴指的是我吗?
“去南宫……去南宫你就知道了!”
女人的这句话近乎于咆哮,我听到了,但是那声音兼职就是喉咙内卡了什么异物,颤抖,含糊不清,掺杂着愤怒和不甘,让我条件反射就后退了两步,脊背长满了毛一样,细腻的汗水已经打湿了我的衣衫。
南宫?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南宫,南宫万尸冢吗?昔日的梦不受控制的就冲进了我的脑海,那是一片怎样的存在,万里尸骸踩在我脚下,格拉格拉的脆响,那口棺材,我带着恐慌却没有勇气看一眼,这个女人,她说去南宫?
我抬眸看着紧闭的木门,不知怎的,我压抑不住,推门就进去了,玉麟或许是因为长久独自一个人生活,根本没有反锁门的习惯,我这一头装进去,我已然感受不到自己是怎样的表情,特别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我看到了什么,一只白衣女鬼悬浮在角落,她,没有手脚,我看不清她的五官,她此刻看着我,玉麟也看着我,我看不到女鬼的表情,但是玉麟惊讶的深情竟然有些痛苦的望着我。
我刚站稳的脚步有些踉跄,我想后退,我怎么能想到,玉麟是在和一只女鬼对话?那只鬼,正是我所见过的鬼,玉麟手中的黑碗略显颤抖,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摔落在地。
我的目光在玉麟捧着的黑碗上和女鬼之间来回扫过,我似乎有些明悟,这黑碗当年是收了她的,可是,他们对话?我此刻已经没有了什么理智的思维。
“你……你是南宫……万……万……尸冢……的鬼?”
我不知道我退了几步,话语有些颤抖,玉麟的脸色煞白,嘴角竟然莫名其妙的溢出了意思鲜红的血渍,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下意识的就觉得是这只女鬼伤害了玉麟。
我此刻想起才知道当时的举动有多无知,有什么东西能伤到玉麟?
只是我眼睁睁看着那白衣女鬼的裙裳就飘动了起来,她轻轻的抬起手,用它沙哑低沉的嗓音对我咆哮:“我找的你好苦,我找的你好苦……你世世为人,我却饱受痛苦……”
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觉得恨不得自己不是一条狗,咬也要咬她一口,我瞟了一眼玉麟,他口中的血竟不自觉的滴下了两滴,我的心是疼的。
我不顾那女鬼说什么,抬手就抄起茶桌上的剪刀冲了过去,而在我举步踏出的那一瞬间,女鬼的身子瞬间倾斜,长发如没入海里的章鱼,四下狂舞,直冲我的面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