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正堂,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画像,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些人的学识,不亚于任何时期的学者和士大夫,本应该青史留名。而现在却挂在墙上,成为了传说和故事,就这还是一笔带过,只留下后院的一口水井,也许还被涌泉镇的老人们记得。
“何必对孝陵卫过于执着”丁晓东不知何时站在正厅里。我看着晓东,不知他是何意。
阿约说道:“不是孝陵卫,也和孝陵卫有莫大的关系,底下的东西咱们都看过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其中的关联一定有的,只是咱们的功夫还不够。”
“走吧!去看看明哥”我道。
最后的院落里,李立明蹲在硬山风格的小楼前,两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硬山小楼。李立明找的很准,地下最主要的部分的确在阁楼下面,准确方位应该更加靠后一些,应该是墙后面的山坡。这就是一道天然屏障,想要在后山开挖,那样工程就大了。
而此时的李立明,两眼却茫然无神,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走吧!明哥,吃完午饭咱们这就出发”
“去哪?”
“你跟阿约走,我和张春来几天以后赶去”我道。
中午饭吃的很晚,等待的时间里我们在前院看到周正言,从他欣慰的表情,似乎和杨老板一家达成了某种协议,杨老板送他出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午饭的时间里没看到杨老爷子,走回阁楼的时候才在甬路旁看到老爷子,就像一座雕像站在那里,老爷子看着院子的眼神很凄凉难过,也许他在回忆一家几代人生活在这里的往事。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当思想跟不上时代的时候,这么大的家业就很难经营,至于姜家大院今后是否会姓周,那不是我们关心的事,只希望他能让这套大宅恢复生机保持原貌就好。
临走之前大家都带有些许忧伤,围在铁面押司前,我伤感的说道:“你的故事只有我们知道”
“谁说的”阿约反驳道:“那个老船舷也知道”
这时候才想起,老船舷的人还被我们‘扣着’呢,李立明不屑道:“让他等着吧,反正他也不敢报警”
出门之时李立明询问那些潜水服弄哪去了,我一说他就直拍大腿,咬牙切此的说我是个笨蛋,那种东西怎么能那样处理,不得不又折腾一趟。
大家身上都有不方便的东西,所以一出涌泉镇,就各自上了不同方向的车,在国道上花钱搭便车,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阿约带着李立明走了,丁晓东向来独来独往,也没一句道别的话。邵军啥也没捞着,走的时候老大不愿意,跟受气的似的。
张春来和我上了一辆货车,小来一上车就打开他的电话给我看,一则短信息上写着‘我已到达,马上就去市场看看时价’。
司机师傅就在旁边开车,有些话我也不好直接问,却看到张春来马上就回复了一条‘等我到了再订货,注意竞争对手’。心里立刻觉得好笑,张春来这是怎么啦,跟特务似的,无缘无故还玩起了暗语。
猛然间想起这些是我告诉他的,那是我俩聊天时无意的一说,这家伙居然就这么办了,整的跟真事儿似的。
赶到勐海已是三天以后,故地重游别有一番心境。站在东纳路上,两个人浑身是土,一路坐车感到很疲惫。“这事儿结束了,我想咱俩去一趟纳古二版,我想看看小刀玛”我说道。
“滚犊子”张春来气得大喊道:“想看玉香就说想看玉香,你连小刀玛长什么样都忘了吧?”
脸上带着不好意思,我无奈的说道:“你不要总是这么直接好不好,不拆穿我不行吗?大家彼此留点神秘感多好”
张春来不理我的话,四下环视着,“你说住哪里好呢?”
不知该怎么回答,此次张春来不想和孙旭他们两个接头。只有我和他住的话,最好不登记身份证,因为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