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东最想搞清楚的就是倒转帆船上面那个万年缸,那个造型样式的确是明清万年缸无疑,关键就是上面怪异的鬼面花纹无法理解,还有就是那万年缸里到底什么东西使它这么久远的年代还在释放毒雾。经验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积攒起来的,这次和湖北地下一样,我们又要带着很多遗憾离开了。
从几十米高的小瀑布上下来,摔得屁股生疼。我们三人没敢停留,直接按照地上和石头上的记号想入口那边奔去。还没到入口的地方,李立明迎头碰到小来,一见到我们小来就说:“他们两个上去了,邵军好像是中毒了”。
丁晓东有点心急,头也不回的说道:“别在这说,快出去,刘宏炸掉里面的出口”。
身上还有几捆炸药,我最后一个入水。点燃引线之前我还期望能再看一眼人兽尸合体,我暗自决定了会再回来,回来之前还要去查证好多事情。
可能是时间还不算晚,大概是夜里八点多,一到外面顿时觉得空气真清新,能这么喘气真好。入口处的风缺开口还没在水中,我从水中一出来,李立明回头拉了我一把,小来在我们前面向水边走去,水下的风缺里一阵凶猛的水柱冲天而起,几米高之后水花四散开,浪花将我们三人卷起老高,翻着跟头滚到岸边。
身上的背包和装具也全都四散开,我卷起剩下的手枪和几只弹夹,用一块碎布包好埋在一块石头下面的土里。
坐在一边的楠楠剧烈的咳嗽,邵军的衣服也被扒开,身后的道口看着就十分吓人,丁晓东面色凝重的看着少军的背后,“妈的,那个脑后长尾巴的是个什么东西,刀上这么重的尸毒”。
“人、兽、尸合体僵,人身不死还算是人,人身一死,绝对是僵。就算是人给刀喂毒,也不会喂尸毒,那把刀一定砍过很多活尸。邵军怎么样?”我道。
丁晓东说道:“暂时处理一下,能挺几天,有条件的话我一天就能治好”。
吃了几个丁晓东给的药丸,邵军脸上有点起色,对丁晓东说道:“东哥,快把我炖了吧”。
“再挺一天,咱们连夜走,明早上到哪咱们就在哪炖你,放心吧”丁晓东道。
刚爬上绳索,丁晓东就问我肩上的伤怎么弄的,要不要缝一下。我刚忙说不碍事,心说你的那几下子针线活,我还真信不着。边走我边把剩下的炸药捆拆掉,扔进了树林。还剩下几块压缩饼干,小来在包里还剩一个罐头。
回到营地,岩双睡得跟死猪一样,见到我们进了帐篷,神经随即活跃起来。诉苦一样的和我们说,大家不在的这两天,他每天就和两头牛说话。岩双自己火也不点,就这么冰凉的睡在气垫上,头枕着水连珠。还有一点生米,我们叫他去准备点吃的,也随手点起一堆篝火。
吃饭的时候岩双看到了邵军和我身上的伤口,他有点害怕,“那逮是多大的野兽啊,能把邵军后背伤成这样”。
马上要吃完了,李立明对岩双说道:“东西能不要的全不要了,咱们现在就回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