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指着那个柴油机说,这个家伙是什么,放我下去看看,我估计还是它的事。
我一边用蛇杖送他下去,一边嘱咐他要小心,。
坑也不深,大约有两米多点,乌拉下去后,拿起斧头就砍了起来,砍了一顿,也只是砍出一道裂痕,在一旁累得气喘吁吁了。
我说乌拉老师,你这怎么停工了?难道又对他们发起善心了?**说,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你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乌拉笑道,这点阶级觉悟咱还是有的,我是看到了这个机关已经出现了一个裂缝,里面的机关露出来了,我想到了一样东西,就可以破了这个妖法。
我不以为然的笑道,难不成你让我给他一泡尿吧?
乌拉说,越来越不正经了,我是说你不是有炼山油吗?给它来点不好吗?
我暗道,乌拉这小子还真是脑子灵活,我怎么就忘了呢?
我赶紧从背包里拿出炼山油,扔给了他。乌拉伸开了胳膊,尽量让这东西远离鼻子,让后扒开了瓶塞。就见瓶口出慢慢出了一丝丝白雾,乌拉不住地夸奖我发丘一派好东西多,然后从机关的裂缝处,慢慢倒入了炼山油。
只见一阵浓烈的白雾从缝隙里升起,很快一阵酸味夹杂着一阵金属臭味飘入我的鼻孔,乌拉赶紧盖上瓶盖,一个劲地咳嗽着。
不多时,就听里面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想来是零件掉落的声音。乌拉拿起斧头轻轻劈了一下那个柴油机状的东西,柴油机顿使碎成了几块,里面有几根铁链,还有一些金黄色的圆形三角的制品,躺在地上。
我说,你听见了没有,刚才外面那几批射箭的狼头兵,肚子里发出了叮叮咚咚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呢?
乌拉点了点头,然后大声吆喝道,队长,你们试试,这些狼头兵还会射箭吗?
很快队长那边传来了消息,说那些狼头兵已经不会动了。
乌拉哈哈大笑,眉眼里都是笑意。我暗道乌拉这人是个真君子,不会装模做样,他的坦诚、他的开心总是在脸上,而这恰恰是我做不到的。
就听队长那边有了收拾行装的声音,很快他们就赶过来和我们会合了,墙头草望着这些狼头兵,不禁伸出手来摸摸他们说,还是很威武的,我看这狼牙棒不错,我、我先收藏一根吧。
说完他伸手从一个狼头兵手里用力拔出一支狼牙棒,可这狼牙棒确实很沉,在被拔下后,墙头草没拿住,差点砸到脚面上,吓得那张小脸面色焦黄,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们道,呵呵,差点滑手,差点滑手。
乌拉笑道,你可别为了收藏,就把狼牙棒藏在背包里,说不定在那里摔一跤,让它给你挠挠痒,那当真是舒服至极啊。
图巴、教授等人也跟着哈哈大笑,刚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光了。
郑教授看了看坑里的一地零件说,想不到啊,真的想不到,如果不到这里,我们难以想象这里还有这种技巧设备,真是读万卷书,要行万里路啊。
林教授此刻依然精神恢复的不错了,听了郑教授一言,依然是不屑地说,郑教授也不能就这样肯定,此刻我们还没有完全探明白这里的机密,因此还不能这么武断吧?
郑教授看着自己手里的一片金属片说,这里的东西,我尽量取样,你看我这背包里,全都是这些细小的证据,我坚信我们会弄明白这一切的,证据胜过一切,而这些证据又将会是我论文里的观点最有力的说服者了。
我暗道,郑教授不愧为一代学问家,做学问讲究实事求是,到处收集材料,这就是治学严谨的表现。
队长看我们也是有些疲倦,就命令原地休息,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小徐一边吃东西一边说,突厥人真的很聪明啊,他们不愧为锻奴的称号,冶铁工艺确有过人之处,你看这些机关,设计精巧,而且环环相扣,威力强大,实在是护陵的好方法。
乌拉点点头说,这个陵墓里铁制品确实很多,而且也很难对付,不像其他陵墓啊,接下来的路,我们更要严加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