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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室里的工作人员上前制止了郁金香。
“不,你不可以过去。”一个工作人员站在郁金香面前,非常严肃的和郁金香说道。
“不能过去?为什么?!她已经醒了!我是她的导师!”郁金香仍旧努力的拉动着门,试图拉开,但是只是徒劳。
冯灵均的呼喊声又传出来:“有人听见我说话么?喂!放我出去!喂!Hello?!”
郁金香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工作人员,她冲到操作台上,拿起耳麦,对着麦克风说道:“别急,别急,我想办法让你出来!”
“喂?!有人听见我说话么?放老娘出去!”冯灵均显然没有听到郁金香的声音,她不停挣扎着。
郁金香怒目看着一边的工作人员:“打开麦克风!”
工作人员被郁金香吼得不敢作声。
“老娘叫你打开麦克风!”郁金香吼到。
“放开老娘!”观察室内冯灵均也传出叫声。两声“老娘”在观察室内相互回应着。
工作人员指了指郁金香握住的地方,郁金香那开手一看,果然麦克风的开关是被自己按住了静音键。她狠狠得瞪了一边的人员一眼。打开了麦克风,对着麦克风说道:“别着急,小丫头,我来救你了。”
此时,观察室的大门打开了,外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军服的人,气质相当得好,他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看架势就是一个经过长期训练之后才会有的当兵模样的人。
“不可以!”进来的军官开口了。
“哈罗德上校!你?!”郁金香对进来的哈罗德上校给予的否定表示极大的异议。
“在没有弄清楚她身上那副来历不明的铠甲之前,她哪里都不可以去!”哈罗德上校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走到郁金香身边,和她并肩而站,看着隔着整面玻璃的冯灵均正躺在那里叫喊着,挣扎却没有任何效果。
“她是我带来的!”郁金香怒气冲冲,但是无奈,因为哈罗德毕竟是自由之光的元老级人物,她只能强压着火气。
“在没有弄清楚她的底细之前,我说了,她哪里都不可以去。”哈罗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郁金香。
“上校!她也是任将军批准进基地的!难道,你连将军也要质疑?!”郁金香只能把任将军搬出来,希望能够让哈罗德上校有一丝松口。
“在没有弄清楚她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之前,我说过,她哪里也不可以去!谁来都一样,我只有这一句话,她哪里也不可以去!”哈罗德正色道。
郁金香见无法说通,知道在这里耗下去也没有用了,只有另想其他办法让冯灵均出去,她相信就算冯灵均身上有秘密,那这个秘密也一定不会对基地有任何的不利之处,因为她知道冯灵均的心性,在冯灵均很小的时候,那次认为的车祸,郁金香就窥探过冯灵均的精神世界。
郁金香拿起麦克风,对着麦克风说道:“嘿,小丫头,等着。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说完,郁金香扭头就走了出去。一旁的安娜也一起跟着出去了。
“郁金香,我们下面怎么办?”安娜问道。
“我们?”
“是呀,我们!要来一场‘劫狱’么?”
“你也相信冯灵均?”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我刚认识她两三天而已。但是我相信你,而且她也救过我们,一起上过战场的,就算是朋友了,不是么?”
“谢谢你。”郁金香真心的向安娜感谢。
“劫狱不算上我么?”王琪飞的声音从她俩身后穿出来,显然王琪飞听到了安娜和郁金香的对话,“小丫头的事,我知道了,我们三个,或许奥斯陆也会加入,我们四个把冯灵均弄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郁金香很感激的看着眼前的王琪飞和安娜,她说道:“谢谢你们。这件事,我先去找任将军,先找他出面,正面不行,我们再考虑其他的办法。”
“嗯,也行。”王琪飞点点头。
“随时等你通知。”安娜说完就从拐角处离开了。
郁金香和王琪飞也分开了,王琪飞去了战术分析室,郁金香则直接去了任将军的办公室。
技术分析部内。
“郁金香?!你还在么?喂?!放我出去啊?!搞什么!”冯灵均依旧在挣扎着,她感到不解,也有一点惊慌,她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做,怎么就被关押在这里。而且,她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处于殖装状态。
冯灵均在尝试了数次的挣扎之后,停止了动作。她回想了之前发生的事:在遭到那几个人的嘲讽挤兑之后,自己的情绪波动比较大,当她情绪激动到达某个程度的时候,自己就觉得脑袋中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女声,她叫自己杀了眼前的所有人。冯灵均努力回想着这个声音,她觉得在哪里听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有找不到对应的面孔。
“也就是说…我是被动完成殖装的?我对殖装过程没有太大的印象呀?!这是怎么回事?”冯灵均平定了气息之后,思考了很多问题,“似乎这几次殖装都不是我的主观行为?被动?那个什么祖先也没有和我说过呀?难道…它忽悠我?忽悠我成为它的傀儡?实际上是它在操纵铠甲?!”冯灵均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自己上了那个怪怪得外星人的当!“哎…尼玛…老娘这么精明,居然上了那个叼外星人的当,和tmd传销一样…”
冯灵均准备讲所有事都坦白给基地的人,她努力挣扎着把脑袋转向房间里其中一个摄像头,当她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拉尔伯斯那“真诚”的面孔,她觉得自己也没有证据证明拉尔伯斯说的就不是真的。想了想,冯灵均又放弃了“坦白”的想法。
“也许…它是为了保护我?”冯灵均联想到了自己被动殖装之后从昏迷中醒来,每一次似乎都是在遭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自己才会这样,“也许真的是这样!嗯…我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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