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糟糟的对话声。
是谁在说话,家里怎么这么吵?
不对,我穿越了,是马修·斯塔尼,发生了很多事,我去见霍华德的路上,他尽然死了...我知道他91年会被九头蛇害死,没想到这个人是冬兵巴基!
巴基·巴恩斯是美国队长儿时的伙伴,二战时最亲密的战友和最坚实的后盾,在一次行动中被炸弹击飞,掉入冰谷悬崖摔断一只手臂,被前苏联部队发现后进行了深一步的改造,断臂处安装上了机械臂,并进行了洗脑,把巴基训练成了盲目效忠的杀手,战士!
马修豁然睁开双眼,入眼是刺眼的白色灯光,纯白的天花板,四周冰冷的都金属墙壁。
他被绑在放好的椅子上,周围站着几个武装人员。
“……@…………¥。”
见他醒了之后,其中一个人叽里呱啦朝着门口的人喊了几声,马修并不懂俄语,他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门口响起脚步声,有人在接近。
两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走了进来,这次说的话马修听懂了。
“马修先生你好,虽然这么站着跟你说话不太礼貌,但是介于你对冬兵的表现,害的我们不得不把他洗脑重新冰冻起来。”其中一个戴了眼镜的人说道。
“也许你能告诉我们另外两支基因强化剂的消息?”矮个子白大褂目光贪婪的盯着他问道。
马修眉头紧皱,这两人的对话透露几个重要因素。
一.他没有死,可能因为最后喊了巴基的名字,引起了他的回忆。
二.自己被冬兵带到了俄罗斯的基地里。
三.他们所说的表现到底是巴基的思想问题,还是他打出的一拳。
四.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妙,至于少了两支强化剂,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你们可能抓错人了,什么强化剂?我只是在路边碰到了一起车祸,能不能放我离开,我保证不会乱说。”
他只能胡言乱语,希望能蒙混过关。可是两个白大褂听到他的回答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可以开始人体实验了吧?”
“没问题,只是不要弄死了,他是托尼·史塔克唯一关系好的朋友,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虽然知道不可能从他这听到另外两支药剂的消息,但有了三支也够了。”
“或许他也服用了药剂,不然巴基不会有那么严重的伤势...”
两人对话直言不避,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对方从来没打算放他离开。
等等,什么人体实验,“等等啊,你们听我说...”
一股绝望漫上马修的心头,他大声疾呼,可惜对方根本对他没什么兴趣。直接走掉了。
几个大汉架起马修,走过白色的走廊,面对数十双数黑洞洞的枪口,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心思,随即被扔到了一间屋子里面,武装人员关好大门后尽数离开。
房间漆黑,没有一丝光亮,被仍在地上的马修没有一点起来的心思,死狗般的趴在那里,他现在害怕,浑身发抖,仿佛被无边的恐惧所笼罩。自己的能力现在毫无用处,感知仅有的50米范围就站了7,8个对方的人,基地更不知道有多大。
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跑,他开始自责救霍华德的冲动,反正剧情中他也会死掉,我为什么还要过去,仅仅因为这是现实世界?他们看起来更像有血有肉的活人?
上辈子作为华夏一个普通民众,从小受良好的思想教育,基本每个公民都有优良的传统美德,其实就算当时不是霍华德,惯性思维还是会让他冲过去。
马修陷入了一种思想怪圈,对自己即将面对的可怕处境,朝夕不保,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大门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刺眼的灯光让他只能隐隐看清轮廊。
两个人将他架了起来,拖着走了好久,此时他想要反抗,却饿的四肢无力,被一枪托敲在后脑勺,一阵痛疼,双眼发黑,昏厥过去。
人总是失去后才去珍惜,如同生畜一般得过且过,只有上了屠宰场才知道反抗吗?马修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头顶的射灯晃的他真不开眼睛,想要动弹时,才发现四肢脖子都被牢牢固定住。
“你醒了?不用紧张,今天只会抽你一点点血而已,嘿嘿嘿。”
马修扭头到旁边,是那个矮个子白大褂,背对着他叮当响的翻着东西,马修第一反应就是求饶,理智告诉他这没用。
第一天,果然只是抽了血,然后派人把他送回了房间,然后还有了一点食物与水,饿了几天的马修见到吃的已经双眼发红,狼吞虎咽吃完之后肚子虽然填补了点,但是全身更加没力。
敌人非常谨慎,这种情况下还给他参了药。
第二天,他被打了麻药,白大褂开始提取他的肌肉组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大腿被抛开,取出鲜肉的血肉,又被缝合是种什么感觉。
当晚上麻药失效,马修知道这是疼痛,是仇恨!
第三天,他被去处了所有毛发,包括下身。
.......
每一次他都会用感知探查基地的地形,寻找逃脱的机会。
第不知道多少天,马修的思想已经开始麻木,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是古月?马修?大脑已经开始变的迟钝,他好像真的成了牲口。
“今天开始对实验品进行恢复以及各种创伤反应,我挺期待的,嘿嘿嘿”矮个子白大褂说完,将摄像头对着马修,这是他的实验日志。
在电击,火烧,冰冻,毒素等等没有麻醉的实验过后,马修觉得自己疯了,他想用头撞墙,被及时发现的武装人员阻止,他开始大肆咆哮,撕心底里的喊着“我要杀了你们。”
“你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今天好像实验全部结束了,把他交给医生洗脑吧。
之后很久没有被实验的马修,今天全身被冲刷了一遍,换了干净的衣服。他觉得自己被释放了,可以回家了。
他被带到一间新的房间里面,对面坐着戴眼镜白大褂。
“你知道人类社会正处于秩序与混乱的临界点,人类是不能掌控自身的自由的,我们意识到,若要夺走自由,他们会反抗,只有混乱的世界,人们最终愿意牺牲自由换取安全...”
“你从哪里来?印第安纳?那么便记得安娜。“
“大学是麻省理工?那么便记住理工。”
“你记得你生日吧,是28号。”
“还记得冬兵抓你那天你在做什么吗,你在开车,你是司机。”
“你要知道,只有你成为九头蛇的士兵才能回家,士兵!”
“你现在最奢求什么?自由!”
......
冰冷的镣铐锁住**,铁架固定头部,眼皮被两边延伸出的开眼器强行撑开。
前方的屏幕上显示出诡异的图片,三角,圆形,波纹,形态色彩不停转换,诡异的音乐在耳边环绕。
“洗脑还要多久?”
“看情况吧,快要完成了。”
马修现在明白当时那句“不会有那一天”的含义。
白大褂可以看到被绑在那里的马修,却看不到他内心产生的心魔,总有一天,他会眼神冰冷,开始慢慢走上前去,手放在两边,无所畏惧,当你看到他时就会想逃离,他会抓住你的手,将你困在角落,然后...
释放出他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