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仙桥,你使诈…你那里还有一点大师风范。”
乌月鹤狼狈不堪倒在地上,用极为恶毒眼神看着一脸得意洋洋张仙桥。
只可惜乌月鹤他那胸口处,那紫色道袍明显有一个手掌印,而那手掌印下面已经可以看见里面的血红的掌心。
显而易见,是被张仙桥那火掌直接将乌月鹤那紫色道袍给烧穿了,以至于可以清晰可见乌月鹤那已被烈火烧的鲜血淋漓掌印。
从此就可以看出,张仙桥那火掌的威力可见一斑,不然的话不但能将乌月鹤那如钢铁一般的拂尘给烧没了。
由此可见,此时的乌月鹤肯定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乌月鹤艰难的地站起身,谁知道刚刚站起身,一口鲜血就从口中喷出。
“掌门…”
五大长老和欧阳风骨见状,有些惊慌失措的叫道。
因为刚刚他们其实没受什么伤,只是因为乌月鹤是这天罡北斗七星阵的主心骨,而只要他被攻破。
其他六人自然而然也就不攻自破,受点轻伤是在所难免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就是如今他们七人这个情况。
天罡北斗七星阵,是以七人之力化为一个人的力量,来对付所面对的敌人,这样的阵,用的好的话,当然是可以轻而易举将对手给消灭。
但是所谓世事无绝对,在厉害的阵法也会有他的破解之法,一旦被人破解,所带来的反噬也是不容小觑的。
六人站起身,有四面八方朝乌月鹤所在的方向跑去,绕是他们六人只是受了轻伤,那也只是没有乌月鹤所受的伤重罢了,每个人嘴角处,也是清晰可见那一丝鲜红的血渍。
“我没事,是我疏忽大意了,让这奸诈小子给得逞了。”
乌月鹤见六人过来,想将自己这站立不稳的身体给扶住,顿时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架势。
甩开众人搀扶他的手臂,用可以赤红如血双眼,恶狠狠望着张仙桥,满脸的愤怒和悔恨。
愤怒自己太过大意,或者过于高看了从而忽视了敌人的阴险狡诈。
悔恨自己有些过于狂傲自大,总是以为自己是龙虎山掌门,而且还是修炼了“天地九遁和“分外化身””两大奇术之人。
再加上自己拥有那上古神器伏魔神鼎,再加上这上千年的天罡北斗七星阵,绕是如此这般,可以说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乌月鹤这边,为何到最后还是输给了张仙桥这个龙虎山叛徒之手。
自己败在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卖国贼之手,他乌月鹤怎能心那个不甘,是很不甘心那种,但似乎有无可奈何,因为事实摆在眼前,自己的的确确是败了,败得是那么彻底,是那么的丢人现眼,或者说就是不堪一击废物。
“我这是兵不厌诈,是你太笨了,有从何说起我使诈一说,正所谓兵者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是我太了解你为人太过自负,仗着有那么一两样神器,有修炼了两种秘术,就真以为你天下无敌,殊不知你才是世界上最无知最可怜之人,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张仙桥面带微笑,侃侃而谈,以一种胜利者看着失败者那种心存怜惜,有略带些恨铁不成钢讥讽之意。
或许什么事,也只有胜利者才会用此种口吻,来对失败一方这样冷嘲热讽一番,一般意志力若是太弱之人。
在如此落魄不堪的情况下,被对手这样一番打击,不当场气得吐出几口老血而亡,那已经算意志坚定,能拿得起放得下,经得起大起大落之能人。
正所谓成王败寇,什么是对,什么有是错
,永远只有胜利者才说了算,赢了就是王者,输了自然也就是狗熊,自然而然遭受输了的待遇。
“你…你…“
乌月鹤拿着那只剩下手持的拂尘,颤抖的指着张仙桥,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出口,可绕是他平时口若悬河。
可此时他面对着张仙桥,竟然被张仙桥如此冷嘲热讽,他也会变得无言以对,一脸满是肥肉的脸,不知不觉中,似乎被气得有些扭曲变形了。
这哪里还是那个龙虎山掌门乌月鹤,哪里还是那个随便说一句话,就让人为之一颤乌月鹤啊!
此时此刻,说他是个有些可怜巴巴糟老头,也一点也不为过。
突然乌月鹤一个“你”字,说了半天也还是一个你字,似乎后面的话,不知怎么说,或者根本就如张仙桥所讲,而乌月鹤却无可辩解。
“噗…”
乌月鹤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的他,此时是内伤加外伤,现在又被张仙桥这一番冷嘲热讽,硬是把乌月鹤气得吐血,这等心机歹毒,一点也不亚于他那深不可测道术。
而乌月鹤就没有这么走运了,外伤加内伤,现在连心也被伤得千疮百孔,若是平常之人,恐怕就这样一命呜呼,撒手人寰了。
原本站立不稳的乌月鹤,因为再次吐血,就更加动摇西摆,在一旁的六人连忙上去搀扶着乌月鹤,好让他不当场到底,而不至于马上晕死过去。
这次乌月鹤破天荒得,没有再将身边的六人给推开,其实有些时候,什么面子、尊严有值几个臭钱,也只有那些徒有其表、爱慕虚荣的伪君子才在乎那些面子工程。
“你不能将伏魔神鼎拿走,你好歹曾今也是龙虎山之人,应该知道这伏魔神鼎对于龙虎山意味着什么。”
此时的乌月鹤,口气再也没有一开始那么不可一世,说一不二了。
不但没有那种强硬的态度,反而有种央求张仙桥之态度,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一个人两种完全截然相反态度对待同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在讽刺乌月鹤这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好,还是说他顺势而为,不得已而为之好呢。
“哈哈哈哈哈哈…笑话!现在你有记得我曾今是你们龙虎山之人,一开始我与你们好说歹说,你们有何曾听进去我半句之言。”
“现在你们如丧家之犬被我打败了,又跟我说什么我曾几何时是你们龙虎山之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