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和公主姐姐听得似懂非懂,但越是仔细琢磨,越觉得有道理,不过这件事不是说说就能实现的,人的价值观是需要长时间的培养和引导的。只可惜这年月通讯不发达,不然家家户户都有电视,天天看看东宁国新闻联播,保证人人都和谐。
“请教先生。”小皇帝沉默许久,又开口问道:“这绥宁县县官,乃是大字不识的白丁,买来的官位,贪赃枉法,可还有引导的价值,是否该处决?还有那些与赃官勾结,敲诈黄员外的恶人,是否还有引导改造的必要?”
“我觉得很有必要。”刘李佤眼睛看着羞答答的公主姐姐,声音越发的急促:“刚才我们所听的,不过都是片面之词,绥宁县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连看都没看到,怎么能随意下定论呢?还有,黄员外说丝绸是他从南方购买的,在城外被恶人强行侵占,可他自己又无凭无据,谁能保证不是他想要侵占人家的丝绸呢?还有那名流王健宇,看似流里流气,但却没有伤人害人之举,任何事情我们都不能凭表面的浅见而下判断,如果要想解决,最好亲自参与其中,深入了解之后再做出自己认为最正确的判断,以及最妥当的解决方法,我说的这些你都明白了吧?好,现在公主殿下还有些疑惑需要我单独解答,你们先出去吧!”
刘李佤是东宁建国一来,甚至整个上下五千年历史中,第一个不耐烦的摆手驱赶皇帝的人。而小皇帝李明宇也是第一个被人赶出房间的皇帝,这俩人创造了历史。
小皇帝带着太监走后,就剩下公主和驸马了,看着娇滴滴的公主姐姐坐在床头,脸上红霞密布,眼中柔情似水,看得刘李佤眼中冒火,舌头打结,神兵复苏,他三步并作两步走窜到床头,紧挨着公主姐姐坐下,就像洞房中要为新婚妻子掀盖头似地。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意识都清醒的情况下近距离接触,这位可是堂堂一国,握有实权的长公主啊,弄了她以后可就算高干家属了。刘李佤情绪有些激动,公主姐姐明显也有些紧张,紧张的她主动拉住刘李佤的手,深情款款的说了一句:“我肚子疼!”
这句简单的话语就像一盆两人从刘李佤头上直浇下来,拔凉拔凉的凉透心,凉过之后又在他心中生出了一股暖意,让他顿时收起了色心,才想起,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是公主,是他的伴侣,还是一位准妈妈,已经孕育了新生命,而作为一个具备一定妇科,产科知识的现代人,刘李佤深切的知道,在妊娠初期,特别是前三个月是最忌讳同房的,当然后几个月也最要慎重,特别是即将临盆的时候,不然,等小宝宝生下来直接把爸爸拽过去,用小手戳着你脑袋问:“我这么戳你疼不疼……”
刘李佤下意识的揉了揉脑门,他可不想被孩子戳,他连忙收拾情绪,立刻从色狼变成了温柔的丈夫和慈祥的父亲的嘴脸,轻轻柔柔的将公主姐姐扶倒而不是推倒,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又是打热水躺脚,最后钻进被窝,吹了蜡烛,帷帐中传来了刘李佤轻柔的声音:“睡吧,我给你讲故事,将一个传奇美男陈世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