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这戏有什么好看的。”

狗蛋：“虽然这种咿咿呀呀我欣赏不来，但其他人看得很高兴，说明还是有意思的。”

周小舟捏着一颗花生米，眯着眼细看的样子，好像她手里的不是花生米，而是一颗稀世明珠。

她说：“有什么意思，敲锣打鼓……如果不好，那不叫热闹，是吵闹。”

此时外面正好在放烟花爆竹，天井外的夜空绽放出一团又一团的斑斓色彩。

狗蛋看了眼天井外，没好气道：“这还不算热闹，过年都没这么热闹好吧。”

周小舟顺着他的视线抬了一下眼，随后笑了一下：“那你是没看过好的，但凡见过，就不会这么说了。”

狗蛋顺势就问：“那在你眼里，什么样才算是热闹？”

“什么样的？”周小舟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大概是……满城烟火，曲水流觞，长街高楼的接力唱戏唱了三天三夜，还有……”

说到这，周小舟皱了眉，一把握住了细细端详的花生米。

听着就是个大场面，看来他这个冒牌童养媳还是个见过大世面的。

狗蛋沉默了一下，故意道：“说的你好像见过一样。”

“不好意思，我就是见过。”周小舟将手中的花生米丢进嘴里。

狗蛋哦了一声：“你在哪里见过？”

“在……”周小舟猛地一顿，嘿嘿一笑，“在梦里啊。”

狗蛋：“……”

差一点。

看来是酒喝得不够。

狗蛋把酒碗再次推过去：“喏，再过一会，连免费的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