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有点晕。

不为别的，只因她现在就身处高空，脚下离植被的顶端都很远。

“二哥，你看我的腿是不是在抖。”周小舟想找一个东西扶一扶。

“好像是在抖。”系统语气惊奇，“你竟然怕？”

周小舟干咳一声：“什么怕不怕的，只是有点……恐高。”

系统哦了一下：“没看出来，毕竟你两次跳水的时候非常潇洒。”

“……”周小舟，“那种高度，眼睛一闭就下去了好吗。”

说着又瞄了眼脚下，悬空的情况让她露出苦恼的神情：“二哥，分到这样的考场，我也太倒霉了吧。”

系统一点都不同情：“哦，那你现在怎么办，看情况，这个世界的人就是活在高层。”

周小舟吐了口气，回答得非常官方：“一个合格的摆渡人，就是要克服一切苦难。”

系统：“那走吧。”

周小舟：“走哪？”

系统：“回你现在的家。”

周小舟看着眼前如冰面一般的通天大道，十分惆帐：“怎么走？”

系统：“是否现在接收本次考核资料？”

周小舟正要确认，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下等人，别站在门口挡路。”

不知道是她脚软，还是推她的人力气太大，周小舟扑通一声摔了出去，身体着地，还滑出一米多。

这脸丢的，实在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