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张二牛连这种荒唐的理由都搞出来了,想必和他讲理是行不通了,池水墨暗道
而且,池水墨可没有心思试试大明的制式雁翎刀是否锋利。
造化和鸿蒙都只解开了一重封印,目前没有任何的杀伤力。眼前的捕头张二牛是自己碰到的第一个有气运值的人,不能轻易放过。
不要嘲笑张二牛的名字十分傻气,在古代,知识从来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很多穷苦人家的人一辈子连一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大丫二丫之类的名字,一个村子至少有八九个。
什么随便一个小村里的姑娘能取出梦琪、之桃、慕青、尔岚之类的优雅好听的名字,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请秀才取名,不是所有人家都能负担得起的。
池水墨也不在意眼张二牛的威胁,微微一笑,念道“张二牛,今年25岁,湖口县双河镇黄花乡人,现住湖口县城北第三胡同,
家中还有一个老母,有一个哥哥,4岁那年因天花去世,6岁那年你爹因伤寒感染医治无效去世,家中还有一个跛脚老母今年53岁,
妻子张王氏,今年21岁,儿子张铁牛今年7岁。张二牛,我说得可对。”
拥有造化的池水墨只要不怕恶心,连张二牛几岁在哪里撒过尿都能查到,何况一些基本信息。
“对,对”张捕头不由自主地点头,随后反应过来“啊呸~…他奶奶的,你敢调查我,说,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企图。
要是敢骗我,老子让你尝尝老虎凳辣椒水的滋味”,张二牛“锃”地一声拔出雁翎刀,明晃晃的刀尖在池水墨眼前晃悠。
池水墨也不生气,还是一副安然的表情,微微一笑,好像眼前的刀尖不存在似的,“昨天晚上,你去了红翠楼,找了一个叫赵小翠的**,做了三次,酉时三刻才回家。
三天前,你去了黄花乡柳**家一趟,第二天辰时一刻才离开,三个月前的晚上,你和王小四在桂花乡黄家村…..”
随着池水墨的话语,张二牛的脸色由红色变铁青,再由铁青色变得煞白,让池水墨怀疑他是不是会四川的变脸绝技。
“你住口”张二牛急忙大声吼道,随即瞪向一旁的小四。
小四的脸立马变得煞白,急声分辩道:“姐夫,绝对不是我说的,我都不认识他,要是我说的我天打五雷轰…”
小四还待赌咒发誓,“不用说了,我相信你”张二牛沉声道,毕竟他和小四在黄家村郊外杀了人。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小四绝不会说出去,毕竟他家有一个老母和一个小妹要养。况且旁边还有一个陈大壮不是自己心腹,忠心有待考察,要是小四说漏了绝对会有**烦。
张二牛暗叹自己关心则乱,王小四的姐姐就是自己的妻子,要是出卖自己,两家都会有**烦。
人虽然不是王小四杀的,但他也算帮凶,要知道明朝的朱棣绝对是一个心狠的帝王,他定下的律法可是讲究连坐制的,出了事,王小四绝对跑不掉。
也绝对不会是有人在监视自己,毕竟一个小小的捕头也没什么好监视的,他的全副身家也不及池水墨脖子上挂着的的紫玉的百分之一。
现在隔得近,张二牛认出那紫玉绝对是最顶级的,比县太爷手上戴的紫玉扳指还要好。县太爷喝醉时曾经向张二牛夸耀过紫玉的分辨方法。
而且仔细看来,这人丰神俊朗,气宇轩昂,(太上忘情心的作用)绝对出身不凡,这种人根本就犯不着监视自己。
此外,这人身上隐隐约约有一种出尘的气质,与九江府太和观的老道长十分相似,再联系到刚才这人的话语,张二牛揣测,这回,恐怕是遇见传说中的高人了。
“哐当”的一声,张二牛入刀回鞘,双手抱拳,苦笑道“冒犯先生了,二牛误把先生当做琉球的奸细了,还望先生见谅。
不知先生从何而来,到湖口县有何要事,如果有什么是二牛能帮得上忙的,二牛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二牛地潜台词是,大哥,我错了,我惹不起你,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吧。
嘿,这就服软了,某家才出一招你就跪了,池水墨得意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