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一想,过两天你跟你姨娘就要去柳家,这个时那边正收拾,正乱着呢。我们去了又帮不上忙,不是添乱?”
罗佳筝“呵呵”笑了声,腹诽罗佳娣果然比罗佳月会说话,若身边没跟着罗佳蕊,她差点儿就信了。
木织锦上前,给罗佳娣、罗佳蕊行礼,说:
“奴婢见过二位姑娘,若没什么要紧话,还是先回去吧,现在天气虽然见暖,但到底也还是正月里,风又挺大的,再吹着受了寒可就不好了。”
罗佳蕊闻言,脸色更加阴沉,讥讽说:
“这又是谁的奴婢,怎么我没见过,才进府的吧?跟谁学的规矩,主子说话,哪儿有你插嘴的份?”
罗佳娣瞅了眼罗佳筝,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也是欺她小不懂事,想经给罗佳筝一个威吓,对着木织锦脸子一沉,冷声喝说:
“既然规矩没学好,那就下去再学就事了。”
说完,罗佳娣喊跟着的婆子,说:
“将她带下去,交由内府上管新进仆妇的妈妈,就说我说的,让好好教些规矩。今儿是没外人,别等明儿在外人面前失了礼,得罪了贵人,再后悔可就晚了。”
这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还得看主人呢。
罗佳筝一看这姐妹二人的做派,心下冷笑了声,说:
“三姐、四姐,这可就有些过了吧?她也是好心,本来就是,咱们又不是在外面路上碰上的,在家里有屋子不呆,非要在这风口上呆着?难不成,两位姐姐成心想要让我受寒不成?”
罗佳娣连忙将脸上堆上笑,拉着罗佳筝地手说:
“好妹妹多心了,妹妹受了寒,与我们可有什么好处?实是这奴婢不分尊卑,欠教育,姐姐帮你也是怕明儿她跟着你去了柳家,再惹出大麻烦来,到时妹妹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罗佳蕊不阴不阳地说:
“也不瞅瞅柳家那是什么样的人家,还真当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
罗佳筝笑了声,说:
“这么说,两位姐姐可就误会了,她可不是我的人,那是二兄长新进的人,要教育也好,又或是发卖也好,二位姐姐还是去与二兄长说吧,我可管不着。”
一提罗景慕,罗佳娣面色不好,罗佳蕊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抿了抿唇,罗佳蕊语气阴冷地说:
“你别拿他说事,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拿他来压我们……”
没等罗佳蕊说完话,罗佳娣连忙打断罗佳蕊的话,说:
“原以为人是五妹妹的,看五妹妹面上,我们还想着放过她这一次算了,若说是罗景慕的,哼,那可真要好好教育下才行,那小子本就欠教训了,还真是什么主什么仆。”
要罗佳筝就觉得罗佳娣比罗佳月要有水准,瞧瞧这还没怎么样的,现成的人情,便就顺手递了过来。
罗佳筝翘了翘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