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她,又怎么会相信这种事情呢,“奴婢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而奴婢也不是相爷的知己。”说的声音倒是小,但是,管仲还是听清了,而管仲都没有说话,冷霜接着说,与其这样,不如让他讨厌冷霜吧。
“冷霜不愿意跟着相爷。”如此直白的拒绝一个男人,还是一国之相,他的面子难免会挂不住,“大胆。”
他真的生气了,冷霜又跪了下来,“相爷不是恕奴婢无罪吗?”冷霜在这里等着他呢,“那好,你且说来。”他平了些怒气,看来他很想知道原因,
“奴婢命硬,先是克父,再而克母,进而克妹,后才进了月班,奴婢害怕连累相爷。”天啊,饶恕她吧,她可是为了活命才撒谎的。
“你还会为本相考虑啊。”他冷冷的一笑,他这是在自嘲自解,而冷霜解释道:“不是,是为奴婢自己,怕人说奴婢是个不祥之人。”
古代信有神灵,妖魔,更是害怕巫蛊之事,这样他该害怕了,冷霜接着说道,“奴婢只见过相爷几次,虽然有好感,但也似当年的俞伯牙与钟子期,是知音并非知己。”
更非红颜知己,冷霜既已表明了心态,那就要看他是否会放冷霜离去,真的不知,他的心思,冷霜不知道,而他也不似孔明那样仁德。
“好啊,我的知音。”他反复念叨着,知音,多么可笑的字眼,她只会弹一首曲子,精通音律,纯属胡说,“哼。”他冷笑一声,就拂袖而去,只留下冷霜与一旁的容若,
冷霜的脸上有着笑意,这却吓坏一旁的容若,“姑娘,您别吓唬奴婢啊,您这是怎么了?”她是真的高兴,本来随苑的人不多,一个丫鬟,两三个侍卫守门,想逃跑真的不容易,唯有一点一点的筹谋。
“我没事,容若别担心。”冷霜说着,她是真的高兴,便开始准备着逃跑,栏中之兽,笼中之鸟,冷霜真的做不来。麻雀变凤凰,人们都会羡慕那只卑微的麻雀,它可以摇身一变,变为雍容华贵的凤凰,
而谁又知道麻雀的苦恼,它真的想过平凡的日子,从来没有问过它是否愿意,也有人问过它的感受,它并不羡慕凤凰,可是无奈,不能自己选择,这也是麻雀的悲哀啊。
离开自由的麻雀,最终也只有死路一条。
或许是太过多虑,瞻前顾后,冷霜一直都在做着充足的准备,这几天他都没有再来过,看来真的是生气了,也在计划之内,激将法,这是最好的一招,但是,真的能如她所愿吗,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越是平静也就也值得人怀疑,暴风雨前的平静,往往使人迷失,还是静观其变吧。
若即若离,相敬如宾,这就是冷霜对他的态度,而冷霜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海枯石烂的太少,地老天荒的好早,这些誓言对冷霜来说并不重要,只是一句话罢了,无足轻重,真正的爱情即使没有海誓山盟,还是会长久,而只是听信这些甜言蜜语的话,最终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
天命反侧 ,何罚何佑。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多美妙的一天啊,而院中的女子依旧是那么美丽,可脸上多了一份愁容,而在院中的石桌上,也多了一枝杨柳,冷霜和身边的容若脸都是白的,
进近来的一个月,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城中大户的妻妾开始离奇死亡,已有五六人西去了,而每个人在死之前都留下了一枝杨柳,死的时候都是很安详,没有丝毫的挣扎,城中流传是鬼魂杀人,不可能,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只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罢了。
而如今冷霜也受到了杨柳,也不得不上心了,鬼,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一些貌似神奇的现象,也只不过是人弄出来,迷惑大众的,鬼只是人凭空想象的,不相信就不会害怕,
而不害怕也不见得那些装神弄鬼的人,不找上门来啊,人为就不怕了,只要找到了那个人,再把他揪出来,一切的谣言就会迎刃而解。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也未必不是好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呢,也许冷霜的命运会从此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