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荷,谢谢你的好。不管将来怎么样,我左白枫始终在心里记着你的情和义。”
可是,不等左白枫这样情深义重的说将开来,白家三小姐就羞得一脸通红地低头娇斥开了。“左白枫,谁稀罕你这样记挂和感恩惊天动地我啊?人家可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呢?你小子就偷想着懒蛤蟆吃天鹅肉了?你羞也不羞!”
说着,又抬头扬眉看了左白枫一眼,似是犹不解恨一样,马上又对着前面的明月童子和清风道仙二人解释道,“二位仙长,你们看呐,左白枫这小子就是个不能宠的人。”
“你一宠他啊,只怕他疯巅起来连他的老子是谁都不知了。”
二仙即时相视一笑,并不打算把此间的话题引将开来。但是那知此时的左白枫,竟如吃了疯狂的兴奋剂一样,不等众人抢先说话,他自己就已经自言自语的顶将起来了。
“白子荷,你也别那么作死了好吗?人家也只不过是想向你表达一下谢意罢了,那有你这一般教训人的。再怎么说,我左白枫也是雪松山的一份子,在他人的地盘之上岂能口逊!”
“只是咱们这些跳出五行之外,远离红尘俗世的学道修仙之人不与你一般见识罢了,岂能由得着你自己任性而为。”
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反而被左白枫狠狠地狂怂了一顿,白家三小姐即时气馁地退了下来,摇摇头,没了先前的生气。
但是,一时说罢,左白枫仿佛了却了一桩陈年旧事一样,马上就吆喝着那几个抬着刘雨儿的童子,一路逶迤的向着紫霞冠大殿走去。剩下的众人见状,一时之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暂时跟在左白枫的后面鱼贯而行,不出半柱香的时间,那紫霞冠的大殿就已经遥遥在望了。
紫霞冠果然是一座远离人世间喧嚣的清修福郁之地,此时香烟袅娜,焚声如云。幕雪薄薄,紫气沉沉。
那雄伟壮观的大殿就矗立在香烟袅娜的山巅之中,目之所视,琼楼玉宇,雕梁画栋,安之若素。
瞬间,一种雄伟而逼仄人心的凌厉气势,霎时就通过空旷的时空传递过来,渗入那种令人敬畏而又蓬荜生辉浓重庄严的神圣感觉。
只此之间,就见得左白枫已经带着那七八个抬人的童子急步而入了,后面跟着的二位清风明月仙长,亦像是参加庄严肃穆的神圣庙会一样,步屐匆匆地往大殿中急赶直追。
片刻之后,等他们一众之人全部聚焦于大殿之前的时候,就见得先前下山迎接他们几人的明月童子,一渡站将出来,挥动手中的拂尘,直往大殿内久已等候的大师父和一众长老拜谒而进。
“凛尊主和一众长老,明月奉命下山迎接清风道仙和左师弟,现已入观来复命,还请尊主审时夺势,昭以明示。好让明月童子吩咐下去,好好的款待客人。”
说罢之后,不多时就听得端座在正堂之上的大尊主微微启言道。“明月童子,你们辛苦了。咱们这些长老啊,可都是盼着你们早日归来,一叙众人的团圆之乐。”
“如今屈指算得你们平安归来,本尊甚是欢喜,众长老亦是水涨船高,恨不得就要与你们平地而座,夸夸其谈了。”
“嗯,尊主说的是。”
明月童子即时跟声回答道,随后又扭转过身来,指着外面一众聚集过来的人员说到。“现在清风师兄与左师弟都回来,就在殿外等着尊主和一众长老相招呢!你们可不是可以平地而座,夸夸其谈了吗?”
说着,话锋一转,马上又见得他犹豫着迟迟疑疑的吞吐道。“不过这一次清风师兄和左师弟并不是空手回来,而是招惹了一众麻烦回来,还得尊主和各位长老鼎力相助才行。”
“否则的话,只怕左师弟受不了情劫之苦,这一次劫难之苦就要前功尽弃啦。”
“噢,左白枫这小子竟有如此劫难之苦?竟然还沦落到要竭力放弃学道修仙之大业?明月童子,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大耸人听闻了?”
此时,不等明月童子把话说得安乐开来,坐地大殿当中的大师父钟灵通(尊主)便迫不及待的抢声说开了,而且他脸上即时表现出的那一副惊悚之情,真的不哑于一次山摇地动剧烈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