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各位师兄弟,既然你们都看得那么透切和明白了。”
“为何还不赶快迎接咱们上山啊?却偏偏把咱们留待在这儿浪费光阴?贻误救人性命!”
就在他们一众同门陷入这共识之道的时候,只听得守护在刘雨儿身旁的左白枫突然厉声地怒叫道。一副急于救人而又落得被人冷落之后怒火冲天的样子,就很倔强地站在了那里。
突然听得左白枫落在边上的这一声怒吼,清风道仙和明月童子即时扭过头去,一时不冷不热的嘲讽道。“哎呀上,左师弟,咱师兄弟几个在说着说着差一点就把你忘了。”
“这,这可真是大罪啊!”
“大师父一早就说到你们应该是时候回来的了,故而早早分派出咱们几个下山来迎接于你。不想被清风师兄这牵红线搭莲侣的事一耽搁啊,差一点就把你的正事忘记了。”
“罪过,实在是罪过!还请左师弟多多体量,咱们这就迎接你们上山去。”
一通委宛说毕,那明月童子再也不多搭闲话,马上就回过头去吆喝身后那几个相随而下的同门中人,直向左白枫守护刘雨儿的道旁走去。
那几个同门中人好像很是忌讳左白枫一样,先是躬身作了一礼,打了一道‘无量天尊’的道号,也不管此时的刘雨儿是昏迷不醒的,还是一直处在病中沉睡不想的,然后拉开挽人的架势就要扶起刘雨儿一同向山上走去。
左白枫见状,赶紧吆喝一声阻拦道。“哎哟,各位师兄弟,这位女施主正陷在昏迷之中,你们可不能如平常一般粗鲁的搀扶人一样去搀扶着她。最好你们现在就去折一个简易的担架来,我再把我的衣服和包裹铺垫在上面,做得躺着舒服软细一些,然后你们几个才轮流着把她抬上山去。”
见得左白枫对那几个同道中人有了吩咐,而且好像还是一副不容争辩和反驳的口吻,明月童子一时也不好过多的干涉起来。只得随着左白枫对那几个同门中人的吩咐而跟声应说到,“哎呀,你们几个什么也别说了,就按左师弟的吩咐去做吧。若是在此担搁久了,只怕大师父在山上又叨念得很了。”
那几人听得明月童子如此一说,好像是受了他的吩咐和嘱托一样,各自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见得那几人各自向道旁边的树走去。一时间,竟是分头找起搭建简易抬人担架的各种材料来。
等那几个同道中散去之后,那明月童子才慢慢趁上刘雨儿的跟前来,略微横眼扫视了她一眼,接着又扭头睥睨了左白枫一下,才轻轻叹道。“哎,可惜了,这么标致的好姑娘为什么偏偏遭此恶运呢?看来也活该是该左师弟受苦经历劫难的时候到了!”
“这世道真是因果轮回,无脱虚妄啊,正好印证了那一句古谚: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逢!”
但是,那呆立一旁的白子荷听得明月童子如此深谒的一说,马上就从刚才的痴愚之中惊醒了过来,立即凑上前来缓缓说道。“按明月仙长如此之说,那咱们也算是有缘人了喽?不然那能千里来相会呢!”
听得白家三小姐这样明晃晃的问鼎上自己,明月童子霎时心头一惊,马上就意识到白家三小姐好像是有意要挑衅自己一样。这话里的意思自然就是明月大仙,你不是说因果循环和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逢吗?那好我就得问问你咱们这算什么缘份了?你若说得好,咱自然服你。你若说不好,那我就只能呵呵了。你再别跟我说什么因果和世道,一切都是他妈的为自己的利益出发和需要。
明月童子一时明了白家三小姐这一场驳问的暗意,当即悠然笑道,“当然了,白家三小姐,这世道的事情呐总是因果循环的。那能有什么平白无故的牵连呢?”
“就像眼前你与左师弟的情份一样,因了一只千年相恋的狐仙而牵连上了彼此的关系,继而演变出一幕幕让你们此生难忘的经历和劫难。”
被明月童子这样轻轻点化,白家三小姐好像很快就明悟开来,整张秀丽的脸色霎时变得羞涩而殷红,就像映印了一片片残红叠飞的桃花,娇艳而怯丽。
见得自家小姐被人驳哑了嘴,而且还显得甚是羞涩而拘怩,紧跟在她旁边的小青丫头很是不服气上来怼怂道。“明月仙长,就算我家小姐确实与左白枫有缘,好像那也是借了一个千年狐仙的灵魂来化身罢了,那里就算得上有缘千里来相会呢?”
“哎呀,这位女施主啊,能够让一只有千年灵力的狐仙替身而上,继而解开几个人之间的谜底亦是一种大善大缘啊?你怎么能说不是缘呢?”
明月童子一时接着小青丫头的话语说道,既没有过多的诱导之说,也没有再作过多的解释,只是平静的想让小青丫头感受到她所说的缘原来就依附在每一个人的身边。
又被明月童子这一驳,小青丫头好像已经无言可说了,一时无声无响地交扯着两只手指就立中在了当中。白家三小姐见状,不无风趣的说道,“小丫头,你无话可说了吧?落得这样让人塞责的结果,只能怪你多嘴多舌了,本小姐现在也不能帮理不帮亲了。”
可是,不等白家三小姐的话语一落,那小青丫头马上就喷喷地反驳道。“小姐,我就知道你会落井下石。可是,可是小青这样做作的目的,也是为了你的好啊!难道也有错吗?”
听得小青丫头伤心哭泣之说,白家三小姐一时就僵立在了当中,形同根雕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