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心急了?你不是不急的吗?”
“我怎么记得在此之前,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拖油瓶呢?净给咱们立规反已。”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从始至终都在叽哩哇歪,没安一点好心
听得左白枫情急催促之言,清风道仙即时一声冷笑,马上回过头来反唇相讥道,好像真的把左白枫这小子啐了一个哑口无言。但是,左白枫毕竟是雪松山上有名的懒惰之人和精灵之鬼,又岂能任由清风道仙这一通言语把自己活活嗌死。
只见得左白枫在听得清风道仙这一通蛮横的打击之后,脸色微微变动了一下,马上闪动着他那一双贼亮的眼睛反击道。“小师叔,你用得着这么来恶心我吗?再说了你是我的长辈啊!在咱俩混迹江湖的时间里,即使我左白枫犯了什么过错的事儿,你也应该多多帮忙和指点才是。而不是像现在一棍子就将我打死了。”
“照我说啊,你这个小师叔也当得大容易了吧!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也不说不教,一棍子打死了就好,而且还省心省力!”
“但是你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吗?有时我真恨不得逃离你而去。因为很多事情都是由你强硬指派和驱使的,我就像个木偶只有尊丛的份儿了。”
此时,真是让在场的那几人没想到,左白枫这么摧泪的一说,清风道仙仍像是铁石心肠一样没有半点改变,只是睥睨地看着一脸苦逼的左白枫,没缘由地呵呵笑道。“小子,你几时又变得成小孩子的撤娇模样了。小师叔什么时候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折腾和冷落你了。”
“你这样无根无据的陷我于不义,你小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总不能为了你那一点点的私利,你就把一通祸害全甩给我吧!怎么说我还是你的小师叔啊?没理由陷害你吧!”
如此被清风道仙一通反驳开来,左白枫并不急于辩白自己,而是先探头看了一眼马车厢中安然昏睡的刘雨儿,再回来头来轻瞧了旁边的白子荷一眼,才懒融融的回击道。“小师叔,你没看到吗?我眼前这样窘迫的处境就是所你所赐的。”
“如果当初你没有强行拽我同你一齐下山的话,也许我就不会遭遇现在的这一切了。你到现在还敢说我的一切是是非非,不是你这个长着长辈的头脑却做着最愚蠢的事的人所赐的吗?”
左白枫一时愤愤的说着,那满腹牢骚的表情就好像是刻意按在他的脸上一样,让人惊奇得他所说的话语和道理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一样,就等着清风道仙自己坦承了。
可谁知清风道仙根本就像个没事的人儿,那里管得你左白枫这一翻痛说有没有事实根据,他就只管摆出他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耗在那里看他一路奔走的落日黄昏风景了。
看着清风道仙一副无所谓的自在样子,白家三小姐颇觉惊疑,她马上探过头来莫名的问道,“清风仙长,你怎么表现得这么淡定啊?左白枫那小子都向你开炮了,你为什么不还击呢?”
而此时正沉寤在逍遥快乐之中的清风道仙,被白家三小姐这样猛然的惊问了一句,突然扭过头去微微的回应道,“三小姐啊,难道你也认为我这个时候应该回击一下左白枫这介疯狗吗?”
“其实就算是我现在真的与他对仗开来,也未必能解了他心中此时的怨恨。他现在就陷在这一种无知的忧怨之中,对谁都像怀着一种刻骨憎恨的恶意一样。”
“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顺其自然就好,省得自己给自己添堵,而且还得找来一通麻烦!”
听得清风道仙如此解释开来,白家三小姐悠悠的接言道,“噢,哪依仙长说来,咱们现在就放任他如此形浪骸遗了。”说着,又接连唉叹一声道。“唉,如此说来,这样做作或许是让他内心最好安静下不的时刻。时间会让他想得透切和明白,对咱们现在的处境来说也大有好处。”
“那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懂或者怕这小子反咬我啊!”清风道仙即时郑重地补上这一句,同时又把他那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摆了出来,就任由得左白枫一人自己在发着无限的龟威了。
但是,此时的左白枫呢?听得二人刻意避开自己的对话,原本就要涌上心头的一腔怒火即时又冷淡了下来。他自顾自的循目四望了一下,知道此时没有人再搭理自己,从又扭头看了一眼马车之上的刘雨儿。
但看他那悲愤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场即将到来的阴郁瀑风雨一样,乌云满天,狂风怒号,紧接着就会倾盆大雨,满目悲伤,泪雨滂砣。
见此之状,思已想人,白家三小姐倒也觉得此时的左白枫有一点凄凉形状。刚想出口安慰几句开来,就见旁边的清风道仙好像在摆弄着什么似的。
一时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