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哭爹喊娘之声,珊然而起,直在大厅当中四散开来。
左白枫见状,急得急忙出声竭力阻止道,“唉,你们别再抢扶刘雨儿了,我的小师叔正在对她施与救缓之法呢!”
“你们若是强行拆将进去,不但救不了刘雨儿的性命,反而会加速断送了她的一切小命。”
“只有往来处之来,往去处之去,才能保她安然无恙。”
谁知左白枫这样说得含糊其糊的话语一落,旁边与之对仗的刘保夫妇马上就吵言反击道,“左白枫,亏我家雨儿这样看重你,没想到在她身处这样的凶险之景,你竟然说出这一般毫无男子汉大丈夫的糊涂之话,我真为我的雨儿为你感到莫名的可惜和悲衰。”
“她凭什么一眼就看中了你,而你却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像个逃兵一样,逃之夭夭,冷漠之极。”
“左白枫,现在我也不想让你做我的什么乘龙快婿了,为了我的雨儿今后安好,咱们还是快点分道扬镳吧,省得尽拖累人。”
霎时之间,耳边萦绕着刘保此时激荡的话语,就像一把刺剜人心的利剑,直刺入左白枫已经千苍百孔的跳动心房,他气得啊然一声大叫,马上激言怒火的反击道。“刘保儿,你别说了。我左白枫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做你的什么乘龙快婿,一切都是你们强加给我的。”
可是,这场面上还没等左白枫的话语散落开来,那得寸进尽的刘保夫妇,此时又甩着他们那一副尖酸的嗓哑之音囔道,“左白枫,就算是我女儿雨儿强加给你的爱情,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也不能辜负于她啊!那可是她用自己的生命为你换来的大红之喜啊!你怎么能这样随便就糟蹋了她呢?”
“喂,喂,刘保儿,你说什么?说什么是刘雨儿是用她自己的生命,为我换来的大红之喜啊?我怎么就一点都不明白呢!”
左白枫一时疑然而问,心中升起的重重疑虑就像万千人汹涌而起的憔虑和愤怒一样,顿时喷薄而出,喧染一遍。
“刘保儿,你不用再这样刺激我了。我作为一个学道修仙之人,本来就是吐绝红尘的七情六欲,尘心已死哪有什么遗情呢?但是谁曾想得到,偏偏这样天工作合的祸事都让我一个懵懂少年遇上了。”
“这是我逃不脱的孽,推不掉的缘!”
“你们说我引妖共恋也好,说我强图妖孽祸害苍生也罢,现在我左白枫都不想加以辩驳。我只求你们别再心生挂碍了,也别再阻止我的小师叔清风道仙救治刘雨儿的事情了。”
“一切的一切,等救回刘雨儿之后,我自会给你们一个完美的交代。”
“现在就请你们再别用你们的鼠目寸光,来看待我和我的小师叔,咱们真的不是你们想像中的可恶之人。”
等左白枫一通说罢,再众目齐聚相看之时,众人就己见得他一改先前的瀛弱之态,双膝已经跪立在众人的面前之中,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就泪水涟涟地挂在了当中。
神情枯竭,目光空洞。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异样的左白枫,一旁的白家三小姐一时莫名忧怨的劝解道,“左白枫,其实你不必这样自折其辱的。你这样做与眼前之事又有何益之处呢?实则徒劳无功耶!”
“若是斯人已逝,救治不及,那你安将出?直在此处木然处之?不是为其衷情一生啊?”
“但我以为,只便你能无所顾忌为其衷情一生,从此不复东西,只怕也未必能解了其父母亲众对你之恨。与其在此徒劳无功而后增烦恼,不如眼下着力想法救治才是正道。”
但是,此情此景令白家三小姐没有想到的是,她此时所言对左白枫来说跟本就毫无益处。只听得在她言语着落之后,左白枫很是不以为然的愤愤道。“白子荷,你以为我不想救治于她吗?可是我现在有那个起死回生的能耐吗?如果她也能像那个千年之后起死回生的‘白子荷’一样就好了,我也不必为眼前之事穷于应付,更不必求救于任何人了。”
左白枫一时堵气的说着,好像仍是不解心中所恨一样,忙又扭头侧看了旁边的清风道仙一眼,当下又苍茫的说道。“呐,三小姐,你也看到了,现在刘雨儿的生死存亡就得看我家那个长胡子大仙了。”
“我左白枫啊,若说是斗个打打杀杀和还好说,大不了拼个老命去。要是说到治病救人啊,那可就是黔驴技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