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主啊,咱们同住一个地方,同喝一口井水,同走一条朝晨幕道,也同煮一锅饭,你又何必斤斤计较于这些。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君子有成人之好而坏成人之美,咱们不妨大度一些,就让刘保家的大闺女刘雨儿为咱们村庄开个先例吧!凡事不能循规蹈矩,一成不变。”
“若是咱们不以发展和循序渐进的眼光看待刘雨儿当众求夫婿之事,而是循规蹈矩遵循上古之制而食古不化,只怕长此以往打压下去,这对咱们庄上的子子孙孙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落到最后只怕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连同那老庄主在内,被当刘太哥这样一通演说开来,周围之众好像是突然明白了许多道理一样,即时又慢慢喧闹起来,甚至有一些性子湍急之人,已然高声提议和附和开来了。
“哎哟,刘大哥说得对,咱们都是咱们同住一个地方,同喝一口井水,同走一条朝晨幕道,也同煮一锅饭的兄弟姐妹,又何必这样独独为难和困死刘保一家呢?况且刘雨儿也没犯什么过错,错的全是刘太少这个不是人的狗东西,咱们就应该放人一马,严惩真凶!”
“哎,我也同意老刘之说,放过刘雨儿,严惩刘太少这个生事害人的真凶!至于她喜欢小仙长左白枫之事,人家是女儿家咱们没必要干涉她人自由。”
”
“噢,我看也是这么事?咱们就废了那少庄主,成全了刘雨儿的好事!”
……
一时之间,整个刘保家的大院内啸声如潮,瀑裂如雷,瞬间就让众人闹成了一片啸喧如潮的集市海洋,硬是把刘太少这个害人的精灵,淹没在了人声鼎沸的喧闹之中。
但是,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凶险变化,那刘太少好像已经想好了逃遁之计一样,见庄中众人一时指斥上自己,大有一朝倾覆就永世不得翻身之势。那刘太少直接就抱头鼠窜奔到那二仙的跟前,带着一脸哭丧的脸孔急速哭泣衰求道。“二仙啊,你们快救救我吧?我快被他们擂死了。”
说罢,那刘太少马上又跪伏在地上,如捣蒜一般向咋然而惊的二仙即时垂拜起来,那一副惶恐而乞伏的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指斥难言。
可是,那仇立在当中与左白枫还对峙着的二仙,一时见得那刘太少就这样如丧家之犬一样,毫无缘由地跪伏在自己二人的面前,作出一副伏地求怜而毫无廉耻的丑恶样子,那红衣头陀马上就低头厉声斥责道。“少庄主,你这是乞求于我吗?我怎么就没见你带有一点点的虚心和诚意呢?反而像是为求得活命之机而曲意迎合我们似的。”
那知那少庄主被红衣头陀这样一言相顶,急得马上又哭丧起来,一时转向另一边的黄衣大仙,摇头摆尾的哭求道。“黄衣大仙,你快救救小人我吧!我不想落在他们这些可恶之人的手中,一把火就把我灭了。”
“求求你了,黄衣大仙,我想你最能体量我的了。就如同当初你我相遇之时一样,你教我施法整蛊和加害刘雨儿一样。”
“黄衣大仙,你会救我一把的,对不对?而且现在你也不会抛弃我的,对不对?”
没想到被那刘太少当众这样戏耍了一通,而且还是这样明目张胆摆出一副死皮籁脸的样子,二仙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五脏喷火。他们二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刘太少会落成今日之惨状,而且还当众一口咬定和顺带交代了,他们三人之间之前这一幕肮脏的交易和勾结。
此时此刻,气得那二仙脸色一阵惨白,霎时勃然大怒,同声吼道。“哼,刘太少,你他奶奶的演的是那一门子戏啊?老子二仙都还没说你,你倒先侮辱和诽谤起咱们二仙来了。”
“看来不给你品偿一点惩罚,你是不知道咱们二仙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