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知红衣头陀正陷在全力追击清风道仙的狂热之中,突然听得他猛然对着前面那一团黄色的烟雾大叫大吼起来,一时也惊得不知是真是假,马上弃了对清风道仙的狠毒追击,直接飞跃到那一团黄衣大仙打出的烟雾面前,挥动手脚,胡乱抓狂起来。
霎时惊恐得连声大吼大叫,好像快把后面丢落的清风道仙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只顾着自己的嘴里狂乱地蹦叫开来,“黄衣师兄,你没事吧?黄衣师兄,你怎么会反被左白枫那小子擒了去呢?”
“你,你这不是给他们半道反水自打难堪了吗?哪还真是麻烦死人了!”
一时见得那红衣头陀果然信以为真,撇开了自己的阻拦直往前面飞跃而去。清风道仙的嘴角即时露出一丝狡狤的笑意,整个绷紧的脸上霎时放松开来。他既不趁机向前猛攻,也不再挑起言语刺激,马上冷冷一笑,丢下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转身就朝刘家庄来时的路上飞奔而逃。
“哈,哈,红衣大仙,你上当啦!我根本就看不见左白枫这小子,又怎知他能不能擒得了黄衣大仙呢?我这样漫不着边际的说话你也信,可见必是你们做孽大多,就怕别人捉拿到你的同伙和把柄了。”
但是,那停驻在地坪边上的众多刘家庄人和那个少庄主,却一时急得直指着清风道仙逃去的身影大吼大叫道。“啊,逃跑了,乡亲们,恶妖逃跑了。清风道仙那个恶妖丢下左白枫逃跑了,你们快追过去啊,可千万别让他这个大魔头的恶妖逃跑了!”
而此时就在地平边上,除了刘大个带领的那部份刘家庄之人,偶尔有人应声响应之外,大部份在热烈响应那少庄主的人,基本上就是刚才没有随刘大个去追赶左白枫而剩落下的人。一时听得那少庄主之言,懵懂之中的他们也管不得那么多了,马上蜂涌而起,直囔直叫着向清风道仙逃去的方向,操起手中的器械奔涌而去。
看着众人一窝蜂涌向了自己,并且已经是摆显出了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清风道仙快速地回头环视了众人一遍,立守回手一招,好像带着十二份的挑衅一样,马上就撤下一句内伤狗粮的闲言碎语道。
“哎哟,连你们也信起那两个妖孽之人来了,那我清风道仙就不怕得罪你们啦。你们有什么能耐的尽管使出来吧,不然我就要在你们的眼前说拜拜了!就看你们能把我清代风道仙怎么着了啊?”
一时被清风道仙这样狠命相激,追将下来的人群霎时又气得瀑爽开来。他们全都操起手中的各种器械,一路呐喊着疯狂奔上停下挑衅他们的清风道仙,看着他们表现出一副慎死不休的凶恶模样,大有不把清风道仙打压在他们的器械之下就誓不罢休一样。否则,又怎知他们心中对那些诬害和改变他们生活的妖孽的百般怨恨和仇视。
然而,就在众人愤然升起的这一瞬间,不等清风道仙的心中再有任何的幻想,那些已经被激起心底愤怒的刘家庄之人,早已形同那些饥饿的猛虎一样,带着切底的仇恨和愤怒直向清风道仙击将而去。
清风道仙溜转在前,眼见得一众刘家庄之人在那少庄主的鼓惑之下,猛然向自己追击过来,一时之间倒也不敢大意。马上收起刚才那一副嬉笑无常的耍戏之态,对着后面追赶上来的一大众人群摇头叹道。“哎呀,这世道真是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我清风道仙碍得着你们什么了吗?”
说罢,似是意犹未足一般,一边走又一边高声向着后头翻然醒悟过来,急于追堵向自己的红衣头陀讪笑道。“死头陀,烂头陀,你上当了吧?后悔吗?是不是心里还在倔蔽得一直恼恨于我啊?”
“要我说啊,你也别责怪自己了。况且我对你早就作了提醒,即使我受了伤,你也未必能擒得了我。”
可是,后头那个越众而上的红衣头陀,咋听得清风道仙对自己的挑衅之言,一时越发显得气急败坏。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身后紧随而上的刘家庄之人,直接就破口大骂道。“清风道仙,想不到你还这般狡诈。不但暗中与左白枫勾害刘家庄之人,而且表面上还把自己洗白得飘飘亮亮的。”
“你啊,真应了古人那一句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亏你还标榜自己是世外高人呢?你不脸红我都为你感到脸红。”
红衣头陀虽然是这样说得激气,可是他愤怒的手脚并没有停滞下来。口中念动几道咒语,挥起手中一团赤烈的红色火焰就向清风道仙猛击而来。
清风道仙自是不敢大意,毕竟刚才在地坪之上已经领教过红衣头陀的厉害和杀着了,此时此刻只要清风道仙再和红衣头陀较量起来,还真说不准到最后是谁输谁赢呢?况且眼前之景也已不容他多作纠缠。终是落得无奈一叹,清风道仙只得被迫提起一缕安然的防患。
似是有意识地反击起一掌,直接对撞上了红衣陀打来的血色狂魔,只见清风道仙身子稍微一闪,避开那一掌血色狂魔的恶毒烟雾,转身又往来时的去路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