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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大仙,你别追我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闻言而动,霎时之间,左白枫突然觉得自己的耳边,就好像充斥着一种熟悉而又温柔的似曾相识之感。如同沐浴在三月的春风之中,散发出一种暖洋洋如坐春风十里的舒坦感觉。
可是,当淌洋在这样温情而又舒缓的回忆之中,左白枫深感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动情感觉。特别是听得那疯巅女子所述说的那一句,“我不是你们要寻找的‘白子荷’,你们行行好,就放过我吧?小女子这就给你多烧高香了!”
就在这闻言的一瞬间,左白枫的心中已是蓦然而动,两行热泪顺延而下,脑中又渐渐浮现出与之有过‘白子荷’的动情画面来。片刻之后,又蓦然听得他口中喃喃自语起来,向着一幕广宇的天空直言叫道。“子荷,白子荷,我想你了!你还好吗?”
可是,时空寂寂,黑夜长长,除了广宇的天空尚存一息啸啸的夜风,整个由喧闹而又变得静谧的地坪,此时真的静得鸦雀无声了,所有的眼睛之光全都死死地盯在了场中左白枫和那个疯巅女子的身上。好像能从他们二人之间能够管中窥豹一样,必定能够从中找得出祸乱刘家庄的祸首一样。
然而,此时已是惊悚到了极致的刘家庄人,在他们的眼中所能够看得到的,只有左白枫此时的一腔绝情哭泣和无助的呐喊,外加上一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就像那一家即将哭着要出嫁的美好娇娃一样,装容果真妖艳无比,风华绝世。而唯一与那些出嫁的娇娃不同的是,人家是因为高兴到心动而哭,而不是像他现在一样因为感念一个人的美好而伤心欲绝。
但是,人家那个在后头紧追而上的黄衣大仙,那里还管顾得了你左白枫是因为什么而坏了他的一心好事。现在能够萌生在他心里的,只是一腔突然涌起而被人刻意阻止了自己好事的怒火和仇恨。
这时,只 见那个满目仇恨的黄衣大仙看着左白枫突然冒将出来,为眼前这个他一力追赶的女子挡下了他致命的一击,直恨得他当即就咬牙切齿的怒吼道。“左白枫,又是你这个该死的小子来坏我的好事,老子跟你没完。”吼着,那黄衣大仙马上又抡起右手划了一个半圈,然后扬起一阵阴冷的恶风,直向左白枫的门面打去。
左白枫正在情迷心乱之处,突然觉得一股阴冷的恶风袭来,就跟莫名的陷身在极致的天寒地冻之间一样,让人顿觉寒极漰溃。但是,左白枫毕竟是左白枫,虽然一时陷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之中,何他仍是能够及时机灵地反应过来,不自觉地打出了凌厉的一掌,挡在了那黄衣大仙的掌风之前。
“哼,原来又是你这个作恶多端的黄衣大仙。上次在白府大院咱们一心放过你,你到现在还是不知悔改,看来你也是个十恶不赤的坏人而已,那里是什么为民抢命的大仙呢?”
“既然你一而再的作恶多端,残害善良,那么咱们这一次也没有必要再对你有所忍让了。”
可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眨眼之间,左白枫的耳中马上又传来那黄衣大仙的阴冷之声。“哈,哈,小子,你吹牛也不打草稿,还敢大言不惭地在这里说风冷话。”
“我且问你,我黄衣大仙什么时候成为你小子的手下败将了?你们什么又放过我了?打不过人家就别在人前吹牛C,要知道吹牛说大话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说着,又听得他即时一叹,好像很是为左白枫深感惋惜一样,倏然讪笑道。“左白枫,再说了这里可是刘家庄,不是在以前的白府大院。你小子在半个月前在这里犯下的‘大事’还没完结呢,现在又想着为人强行出头了吗?”
“现在,我就坐在这里等着看你们的好戏,看你小子和你的清风小师叔在刘家庄是怎么样被人整蛊死的。”
“哈哈!”接连两声大笑之后,左白枫立即怒气飞扬地反驳道。“黄衣大仙,就凭你这信口雌黄的废话竟想看我雪松山门人的笑话?你不是白日美梦做得大多了吧!”
“黄衣大仙,我实话告诉你,就凭你这一副丑恶的嘴脸也想看我在刘家庄被人整蛊而死?你是不是想得大多了!至于我在刘家庄犯下什么样的大错,到时别让我把喊贼作贼的你们二仙当成十恶不赤的恶人就好。”
“我现在救人要紧,可没有功夫跟你在这里闲聊扯谈!”
左白枫一时说毕,马上就转身扶起那个披头散发倒在自己脚下的疯巅女子来。仔细定眼一瞧,眼前这个形容枯稿面容憔悴的女子,他奶奶的长得竟然有几份好看的颜色。咋眼粗看之下,竟然长得与白府之中的白家三小姐有几分相像的边缘。形态举止,眼神脸容,口舌鼻齿,近乎惊人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