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你就别说这些了。”
“我从我师兄那里已经听闻了你的做作,又怎么会不相信夫人的真心相助之言呢?”
说着,疑然一叹,又盯着那些缓缓退下来的人群,一时自言自语的补冯道。“唉,让夫人直到现在还对本仙心存芥蒂,实是本仙无心之过,还请夫人放以宽心,万不可把本仙的过失尴尬于怀!”
“嗯,瞧你说的,老妇岂敢与大仙为逆呢?这不都是被我家三儿那个百年狐妖害苦了的吗。”听得那金算子口中之言,王夫人马上接言宽慰道,好像她此时也很怕金算子起了反悔之心一样,尽量把自己的言语说得委宛轻盈一些。
见王夫人渐渐进入了自己和老俚长划设的道儿,金算子喜形于色地笑脸相迎道。“哪是自然的事,夫人不必介怀于心。本仙听闻你家三小姐早前在城郊之外受了众人的群起围攻,已是昏阙不整了,但得两位外人相助才死里逃生,回得白府之内。”
“可如今她已将养时日,在府中可否有什么特殊的变化?还请夫人慢慢道来,好助咱们一臂之力。”
王夫人咋然一惊,自己一直最担心而又想避而不答的问题终于被这个金算子提了出来。只见王夫人略微沉思了一下,又回头环视了白府大门一眼,见没有什么不妥才慢慢的调调嗓子应道。“不瞒金大仙所说,我府中那个三女确实如你所言。早先在城郊受了乡邻的攻击,不但导致雪松山上的两位仙长一伤一亡,而且连她自己也差一点香消玉坠。”
“那时,若不是得到白府先前两位受恩之人的拼死庇护,只怕此时那小溅人也早已是一命乌呼了,那里还能生出这么多的是是非非来!”
听得王夫人之言,金算子果然是眉开眼笑的奉承道。“王夫人哪,我且问你:你能确定那雪松山上下来的两位仙长果然是一伤一亡了?”
王夫人这样说了半天,没想到最后人家只是问起了一点不相关的人物来,这一急,可把她满心准备好不吐不快的话题全部都打乱了。她即时惊悚开来,半张着一双惊惶的眼睛回应道。“这个据我所知,应该是千真万确的了。”
“我记得先前来白府做法事的是一年长一年幼的两个仙长,今日早些时候就听得那老管家李伯说地城郊之际只救一个昏死的小仙长回来,另一个年长的听说是为了对付一个叫做什么‘青面狼’的魔仙,与对方拼尽全力同归于尽了。”
金算子听得凛然一振,满脸惊讶地瞪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王夫人,一时又连连的追问道。“哪夫人,你能确定那个年长的仙长真的与那个‘青面狼’同归于尽吗?那个
小的小仙长此时还停住在你有白府之中?”
王夫人顿时哦然而应,“唔,按我府中老管家的回报,白府从雪松山下来的两位仙长,应该就是像金大仙口中所说的那样了。”
金算子听罢王夫人之说,一阵狂喜得轰然叫道。“好啊!那如此说来,咱们就不用再惧怕那狐妖有高人相助了?”
说着,金算子又回头一顾,扭脸向身后的那个老俚长喜说道。“老俚长,老俚长,这一下好了。咱们只管冲将进白府去,围住那个百年狐妖当场施法灭了她便是。”
“从此,再不用担心那两个从雪松山上请下来的仙长相助了。”
听得那金算子回头这样说将起来,那老俚长亦是眉开眼笑,打起满脸干涩的皮皱应声道。“噢,金大仙,白府的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这对于咱们来说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一来省了咱们喧闹起来伤了人面的劣势,二来又不用你再俱怕同道中人的制肘,三来嘛咱们要除去这个百年狐妖就是轻而异举了。”
“是啊,老俚长,白府眼下的情况对咱们来说确实是再好不过的了。”那金算子接着老俚长的话说道,一时显得意犹未尽。仿佛他的眉头之中埋藏有一种腾达不安的怨气,一直在分的心中繁衍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只等他略微思虑了片刻,猛然又听得他满嘴沉吟道,“但是呐,我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担心,万一在咱们冲将进白府的关键时刻,突然又遭遇了意想不到的怪事发生,那咱们该让怎么办啊?”
“啊,这样呀,那还能怎么办?”老俚长继而接言道,“到那时,咱们进得了白府再就见机行事喽。大活人一个,总不能让臭尿水活活逼死吧!”
见得二人显出了一些犹豫,仿佛在惧怕什么东西一样,当中的王夫人就接过话荐来说道。“唉,你们二位也不必自寻烦恼了,我知道你们为了除去白府那只附人身形的狐妖,已是计谋穷尽。”
“也罢,为了不让二位这么烦劳,那我王篱凤只好大义灭亲了。顾不得那白眼狼的情面,就带你们一并冲入府中去,直捉了那只附人身形的百年狐妖就好。”
那知王夫人这一说,却吓得那个金算子连连摆手反对道。“王夫人,我师兄临去之时也告诉过我,现在白府之中除了白老爷之外,应该还有一位外头的刘爷在里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