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对上她的目光，却轻轻地笑了，“姨娘以往怎么不说这样的话？每次都告诉我累了可以找个厢房先休息？我真这么做了难道错了？姨娘这是欺负我没有亲娘吗？那爹，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阿九眼底有泪光闪烁，她的话一瞬间就刺痛了沈奇山的心。

柳湘云一听这话，再一看沈奇山的表情就知道要遭！

“老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湘云的解释却毫无用处，沈奇山沉着脸回头瞪了她一眼，“够了，给我闭嘴！”

一直沉默不语的沈轻烟也露出脸来开口道：“爹，姐姐是故意提到她母亲，好让爹生气，怪我我娘头上！”

沈轻烟因为今日发生的一切，心里憋着一股火，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就那么不明不白地给了人，虽然那过程也挺美妙，可罗宸并不是她的目标人物，这让她有一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让她非常愤怒。

阿九等着她说完，才慢慢地道：“我母亲？难道不是你母亲吗？还是说……在你眼里，柳姨娘才是你的母亲，我的母亲根本不配当你的母亲？”

阿九一串话说下来，沈轻烟的脸都白了，“爹，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生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湘云一把抓住了手，冲她暗自摇头。

“老爷，是湘云的错，刚刚是因为太过担心青绾，这才口无遮拦，之前我的确有让青绾去休息，但前提是要有我的人盯着，青绾还小，可能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柳湘云几句话就将刚刚的误会解释过去。

对未出阁的女子而言，不管她是否是玄武者，名声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