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有什么意思,这种场合无非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然后喝酒,相互恭维,一堆假笑。
自古说“夜路走多了总能遇见鬼。”自己一直男扮女装,要是换回女装次数多了,难保不会被别人发现,如今大仇未报,岂能暴露身份。
看到寒心直接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司徒烈也不恼,拿起一子放在了棋盘上。
寒心原本混沌的眼神一下子开明了,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变化,两眼放光。
“要是本王破解了这个棋局,你就陪本王去,如何?”说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寒心,执在手中的棋子却迟迟不放下,急得寒心瞪了司徒烈好几眼。
最终只得点点头,“好。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得在一炷香之间解开,否则答应你的条件便不作数了。”
司徒烈仿佛早已料到寒心会这么说,同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棋盘,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毛。
寒心心中大喜,就算这司徒烈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到,毕竟自己都研究这么久了,才一知半解,除非他是天才。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的出人意料。寒心一盏茶都还没喝下去,却见司徒烈手中的棋子就如同他常握的利剑一般,势如破竹,毁天灭地,将挡在面前的障碍统统杀个片甲不留。
在一炷香燃尽最后一点时,棋局大变,柳暗花明。
司徒烈目光潋滟地看着寒心,“记得那天好好打扮打扮,本王的王妃。”
寒心有一瞬间的呆愣,这司徒烈真的是个天才;也有一瞬间的庆幸,他没有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否则自己早把自己卖了,还在这沾沾自喜。
司徒烈伸手在寒心眼前晃了晃,“怎么了?被本王迷住了?”
寒心一把拍掉司徒烈的手,低声道:“你早就看出来这个棋局的玄妙了是吧?还故意引我上钩。真想把你的眉毛一根根拔掉,因为它也会撒谎。”
司徒烈被寒心的话逗乐了,失笑道:“本王就随意蹙了蹙眉,你就认为本王不会,那要是本王叹口气,你只怕更是会觉得本王要低头认输了。”
寒心不置可否。
里面一派祥和,外面却吵翻了天。
流烟追着葛辰冲上了二楼,边跑便吼道:“你给本姑娘站住,赔我的酒。赔我的酒。”
葛辰一下子冲进寒心房中,站在了寒心身后,脸有些泛红,流烟紧接着冲了进来。
看到流烟气呼呼瞪着葛辰的模样,寒心问道:“这是怎么了?双眼要是再瞪,就要掉下来了。”
流烟收回目光,朝着寒心和司徒烈行礼,“公子,今日我看葛辰闲得慌,让他把刚采购回来的酒顺势运进酒窖中,他同意了,岂料进去了两个时辰都没出来,我进去拿酒,才发现,他把公子珍藏的桃花酿喝光了。”
寒心转身才发现,葛辰脸颊泛红,眼神混沌,一身酒气,站在寒心身后有些摇晃。
寒心正欲说什么,却只见葛辰摇晃几下,朝着地面直直倒了下去,时不时打起了呼噜,显然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