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再问你一遍,他在哪?”司徒烈瞧着凌珑那挣扎的模样,目光中却是渗人的冰冷。
凌珑挣扎了几下,知道无济于事,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在一点点被抽光,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越来越近,只得断断续续地从嗓子中吐出几个字:“他在···在···”
话还未说完,只感觉身体被随意一甩,凌珑便被司徒烈摔在一边,恰巧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狼狈地倒在地上,就如同那被人随意丢弃的抹布,破败不堪。
“说!”冰冷的一个字飘荡在耳边,凌珑竟然有瞬间的害怕,小巧的身体抖了抖,缩成了一团。
“他······他在····在后面的偏殿···”凌珑的话还未说完,司徒烈转身便快步走了出去。
凌珑看着那决绝的背影,心似乎一下跌入了冰窖,却依旧不死心地问道:“难道我真的比不上他吗?”自己堂堂一国公主,千金之躯,财富美貌于一身,要是谁娶了自己,注定是稳赚不赔的,为什么司徒烈就那么不屑一顾,为什么?
“你不配!”司徒烈剪短的话就如同尖锐的刀子,将凌珑的心活生生地剜成了几块,鲜血直流。
似乎苟延残喘着,就在司徒烈即将要踏出门时,凌珑用尽力气问了最后一句话:“哪怕他是个男的?”
“没错。”两个字就如同一座高山,将凌珑狠狠压在了下面,呼吸不畅。原来在他眼中,自己连个男的都没法比,真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司徒烈吐出最后两个字,便出了大门,那疾走的背影带起了一阵风声,冷的凌珑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寒心几闪几躲,成功地来到了迎晖堂。
只见原本驻守在这里的侍卫都被撤走了,才进大门,还在殿外,只听得里面传出一阵暧昧的气息。
寒心止住了脚步,没进去,而是从怀中摸出一块面纱戴在了脸上,出迎晖堂,往御花园的方向跑去。
丽妃今晚在凌雄身边,真可谓宠冠后宫,大臣们对她都是客气三分,连太子都不敢说什么,而偌大后宫,今日这种场合,凌雄都只让她参加,对她自然是宠爱有加。
大臣们的态度,凌雄的态度,让丽妃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一时高兴,所以便陪着皇上多喝了几杯。
现在只说是醒醒酒,便由阿莲扶着出了御花园,来到一旁的小径旁,吹吹风,清醒些。
深秋的风带着丝丝寒意,才出来一会儿。丽妃的酒意便醒了大半。
“阿莲,扶本宫回去吧!去看看皇上是否喝醉了,也好照顾。”丽妃说着,伸手搭在了阿莲的手臂上,欲起身。
一阵清风出来,将一旁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丽妃眼快,一下子便看见了那里有个人影,有些眼熟,又有点不敢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