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绿现在已经死了,她完全可以说这件事是采绿做的,她并不知情。
而宝芸那边,要是宝芸承认了寇暖失去了贞洁,那寇暖这样不干净的人是万万不能留在宝芸身边的,能除掉宝芸身边的人她也不算是一无所得。
要是宝芸不承认,一心要保住寇暖在身边,那就更加好了。宝芸将寇暖放在身边,就是将一个把柄留在了身边,她随时都可以拿寇暖来说事。
宝芸无非就是这两个选择,不管是那个选择对她来说都不算是绝对的坏事。
反正俞明江已经怀疑她了,她要是什么都不做,那白白担了这样的罪名便是十分的不划算了。
然而知道了这事俞明江并不感到高兴,反而更加生气。他瞪了周固一眼,周固打了个寒颤,对两个侍卫做了个手势。
侍卫毫不手软,分别捏住了齐三和周路的腮帮子,强迫他们张开了嘴,之后手起刀落,地上就落下了两个血淋淋的舌头。
齐三和周路疼的倒在地上抽搐起来,却再也喊不出来了。
“将这两个人送去京兆府,就说畏罪想要咬舌自尽舌头才没有的。”俞明江挥挥手不耐道。
侍卫将两人拖了出去,在外面用绳子绑上,押着往京兆府去了。
俞明江对张嬷嬷和周固使了个眼色,周固倒水倒是头一低就出去了。张嬷嬷则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薛佳仪。
见到张嬷嬷还要看薛佳仪的意思,俞明江冷哼一声,对薛佳仪道:“怎么,我还只是不动你院子里的人了?”
“怎么会,老爷想多了。张嬷嬷,手脚怎么这么慢。”薛佳仪对张嬷嬷佯怒道。
张嬷嬷这才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等客厅中只剩下他们二人的时候,俞明江才阴沉着脸,问薛佳仪道:“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话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音刚落,薛佳仪的哭着跪在了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脚,满脸泪水的道:“老爷,难道老爷这是怀疑了妾身吗?妾身知道老爷看重宝芸,又怎么会再去招惹宝芸。纵然她不是妾身生的女儿,可是她是老爷的女儿,老爷要对她好,妾身和老爷是夫妻,夫妻本为一体,老爷的意愿妾身又怎么会违背?”
俞明江并没有相信她的话,斜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若是真的这么想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你是当我眼睛是瞎的吗?”
薛佳仪哭的更加伤心,那眼泪像是不要钱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捂着自己的心口哽咽道:“老爷,妾身承认之前对宝芸的确是疏忽了,可是妾身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宝芸要什么妾身都尽力满足她了。她要以前的月例,妾身也给她了,她要姐姐的嫁妆,妾身也在准备。他要出席卫尚书的生辰宴,妾身也尽心给她准备衣服了,妾身不知道哪里做的还不足,让老爷这样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