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认识我们师父啊,我就说嘛,看着你们有点眼熟,现在想起来了,师父总是那两位前辈的事迹教育我们呢。”乔蕊笑着说道。
两人这么一听,以为是好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女记者说道:“那是当然,要真论起来,我也是你们师父的前辈,用我的事例教育你们再好不过了。”
乔蕊很配合的笑着说道:“是,是,师父一直拿前辈您的事例当反面教材来着。”
此话一出,女记者脸上的微笑凝固在脸上,收也不是,笑也不是,脸都僵了。但乔蕊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说道:
“师父总说,做记者千万不能像前辈您那样,撒泼打滚,高声喊叫,什么都干的出来。记者是凭实力的,不是凭嗓门的。大声嚷嚷怪丢人的。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到前辈您……”乔蕊故意停顿一下,拉长声音,说道:“还真是,怪丢人的。”
“所以前辈您还是不要继续留在这里嚷嚷了,吵死了,今天站岗的门卫该有多惨哦,回去洗洗耳朵吧。”连祁接着乔蕊的话说道。
“前辈我们先进去啦,告辞。”连祁继续说道,然后就和乔蕊一同上了车,车子开动的时候,连祁将大拇指伸出窗外,向狼人和土豆饼比了一个赞的手势。
狼人他们虽然不能有过多的动作,但看到连祁的手势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师父真是厉害,用她教的话对付那两个人真管用,你看到那个周小丽了么,脸都变色了,哈哈。”乔蕊坐在车里开心的笑着说道。
郁非一早去市区做述职报告,想起苏离的事情,又特意绕到医院找程诗阳。程诗阳的办公室是开着门的,从外面能够看到她正在办公,郁非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请进。”程诗阳说道,然后抬起头,待看到来人是郁非后,打趣道:“郁队长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哎呦,程医生还在记恨我吗?”郁非开玩笑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办公室。
“不,当然不会啦。”程诗阳笑着说道,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郁非想了想之后说道:“也是,你应该感谢我,你要是先见到我的话肯定不会喜欢翁记者了。”
“为什么?”程诗阳不解的问道。
“还能为什么啊?因为我比他长得帅啊。”郁非一本正经的说道。
程诗阳还以为有什么说道,没想到自己竟被郁非套路了,听到这个回答也是很服气。
“怎么,还要我谢谢你嘛。”程诗阳笑问道。
“不用,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郁非摆摆手说道。
“什么一家人?”程诗阳又有些不懂了。
“翁记者不是苏记者的师兄嘛,你和翁记者在一起了,我和苏记者以后肯定也会在一起,这样算起来,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嫂子呢。”郁非说道。
“那就叫吧。”程诗阳本来是开玩笑的说说,没想到郁非真的叫了。
郁非一本正经的对程诗阳鞠了个躬说道:“嫂子好。”
“什么呀,竟然真的叫了,怪不好意思的。”程诗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来这儿不是就为了打趣我吧。”
“啊,不是,我有事想问你。”郁非说着找了个位置坐下。
“什么事?”程诗阳问道。
“你知道一种叫思瑞康的药吗?”郁非问道。
“是一种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程诗阳回答说。
听到精神类疾病,郁非不禁皱起了眉头,再三确认道:“精神类……疾病吗?严重吗?”
“这个,当然要患者的情况才能知道的,有的轻,有的重,不一定的。”程诗阳说道。
“晚上睡不好,还一直做噩梦的那种的,算是严重吗?”郁非又问道。
“不影响第二天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的话,应该还可以。思瑞康本身就是有改善睡眠的功能。”程诗阳回答说,停顿了一下又问道:“是因为苏记者才来问的吗?”
郁非愣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知道?”
“翁华告诉过我一些关于苏记者的事情。”程诗阳说道,“她的话,你不用太担心,她的病情在掌控之中,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故,留下的心理阴影,类似于恐怖症的之类的。只要不受到刺激就没什么事,只不过南苏丹这边的状况不太好,战乱、死人、流血都容易勾起她的回忆,所以她才会经常做噩梦。”
“离开……就会好吗?”郁非问道。
“会好很多,但是现在她不能离开这里,听说在国内因为报道的事情惹了上层的人,所以才被调到这里的,翁华努力过,但是不行,苏记者又不打算放弃这份工作,所以……也没办法。”程诗阳说道,语气中对苏离也很心疼。
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这样?但程诗阳说连翁华都不知道,当事人除了逃跑的几个劫匪,都已不在人世了。苏离本人又从不讲述那段过往,所以具体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
郁非在回驻地的路上一路思考着这些问题,到驻地门口时嘈杂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原来,叶司音和元晟颢在这里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到半天的时间,记者们就都得到了消息,不断的有人前来想要采访,有的人见没有希望走了,有的人又来了,反正总有记者在驻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