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姓本为李,木下一位子…;…;
借用李姓来反嘲王崇是儿子,这李尔凡怎么这么过分?
陈雅心此时有些惴惴不安的看了王崇一眼,生怕他生气,同时,心中对李尔凡已是极其不满了。
但岂料,王崇只是哈哈一笑,用脚跺了跺地面,说道:“大名原是王,土上多个一。”
陈雅心眼眸一亮,这王崇在说现在站着的人,都是“王”。
此时,王崇旁边已经响起了阵阵掌声,因为李尔凡只是针对王崇,说他是个儿子,而王崇却说这里所有人都是“王”,把所有人都夸了进去,意境比他的要高了不少。
李尔凡见这一程又被王崇扳了回去。再次拉开扇子,扇着风缓缓踱步,道:
“因崇作祟,引鬼进门!”
王崇笑着说道:
“李去子留,将脸丢尽!”
李尔凡听罢,顿时呼哧呼哧摇起了扇子。瞪了王崇一眼,上下打量起他的着装,说道:
“学弟一身素衣未披人皮,作柴烧火?”
王崇也看着李尔凡的着装,说道:
“学长满腹臃肿挂着金装,当个卵用?”
“噗…;…;”
听到这个联子。几位汉学社小姐姐皆是伸出柔荑捂着嘴鼻,想笑又不怕破坏气氛。
“你…;…;”
李尔凡一时间哑火,收起扇子,拿着扇子挠着自己的太阳穴,踱步走着,看着扇子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扇头指着王崇说道:
“区区歪头山,山头不正!”
王崇想了想,指了指自己,说道:
“在下犟小子,子小牛强。”
李尔凡当即火冒三丈。看他看了陈雅心与她身后的女社员一眼,愤怒地对王崇说道:
“女子好,好生处事手高勿搞!”
他此联一出,难度系数虽然够大,但有些粗俗,听得这些女社员频频蹙眉。
王崇听后,也皱起了眉头,低头开始思索了起来。
李尔凡见一直流利对联的王崇终于有些力不从心了,得意的敞开扇子,给自己降点火气。
王崇沉吟片刻后,眼睛一亮,看着那些女社员,说道:
“女且姐,姐偏喜我少女更妙!”
王崇此联一出,李尔凡已是倒退两步,胸口处如压着一颗重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满脸震惊地看着王崇。
而那些女社员皆是爆发出了欢笑。围着王崇一阵叫好!
那些只喜来泡妞,却并无多少才学的男社员则是一头雾水,几个人讨论道:“李尔凡怎么会气成这样?”
一名男社员说道:“这李尔凡的上联十分刁钻啊,女子好,将好字拆成了一句话,然后后面又警告王崇要规矩点,不要因为女子的好就乱搞,其中搞字也拆开成了手高勿搞,也是一句话。他这是拆了一个‘好’字和‘搞’字连起来的上联,难度极大。”
那名男社员听罢,细细一品位,说道:“那王崇的下联的意思就是,这些女子都是他的姐,都喜欢他,而且少女更妙?拆了‘姐’字和‘妙’字?”
另外一名男社员说道:“对呀!而且还拍了她们的马屁,没有李尔凡那么低俗!这一回李尔凡怕是碰到硬茬了!这小子文学造诣有点高。”
李尔凡此时更加来了脾气,打算与王崇不死不休了。
而王崇浑然不惧,此时见他没有收口的意思,笑眯眯地看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还有招数。
他把扇子一收,插在了腰间的束带上,在想了将近一分钟后,他怒视着王崇,说道:
“愚犬称王真是狂,头同六畜,身类夜叉,此等可笑怪物,在下定要拦腰一杠!”
李尔凡此联一出,原本看着热闹,气氛活跃的汉学社,顿时安静下来了。
几个女社员鄙视的看着李尔凡,却又不知该如何圆场,而那几个男社员也在细细讨论着。
“李尔凡这是不是过分了?”
“他把狂字拆开了比拟了,把这学弟比成狗,说他狂,然后头如六畜。应该是王崇的第一个王字像六畜里的“牛”字,身类夜叉,就是王崇第二个‘崇’字像鬼祟的‘祟’字,他恨不得直接一拳打在王崇身上,好像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
王崇听到他的这个上联,脸色微变,这已经有点人生攻击的味道了。
此时,几名学姐又在偷偷讨论道:“这个学弟身材这么好,他不会气得去打人吧?”